他试着挣动了,不动还好,稍微动一,霍瑾瑜就会收手臂的力,把他箍的更,勒的他气都有困难。
“别动!吵我睡觉。”
他带过来京都的那洗浴用品都是江伯母给准备的,普普通通的大众品牌沐浴,用了很多年这个牌,一直都没有换过。
大概是由于今天晚上江轻舟的度合,礼尚往来,大少爷难得学会尊重人,在讨要一步“福利”之前,还知先问一当事人的意愿。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被霍瑾瑜一个翻压来,压的他一声闷哼,脸埋枕几。
“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江轻舟启张,吐字艰难:“……这样箍着我,你自己能睡着吗?”
江轻舟没想到,霍瑾瑜整个人压在他上,会这么重,宛若一座大山。
咬牙低声说完这一句,江轻舟直接了当给搭在他肩上的脑袋推开,抱了一个枕。
是真的拖,拖拽的那。
江轻舟:“……”
尤其是轻摸轻顺逗留在他脑袋上的那只手,觉又宽大又温,给人一沉稳安心,很靠谱的觉。
还没有从上一句“香”中走来,又迎来一句更加匪夷所思的“啃一”。
相反如果他一想和霍瑾瑜分扬骠,各睡一侧的念,保证一秒能给他收到零距离。
惹不起,他躲就是了。
伸手就要去够手机,没想要刚动了一,缠绕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
又试了好几次,江轻舟发现一个规律,只要他不肖想着往他自己那半张床上爬,也不动,环在他腰间的那条手臂会松很多。
这边,江轻舟刚刚给某人贴上了一张“靠谱”的标签。
大少爷开,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好……重……
睛一闭,睡觉。
一来二回,如此几次反复来,江轻舟也彻底死了心,歇了再折腾的心思。
大少爷狠起来,连他自己都骂。
“……香?”江轻舟低在自己上嗅了嗅,好像是闻到一淡淡的香味,“你是指沐浴的香味吗?”
上面那句心里话,江轻舟并没有机会爆怼,因为他已经又被霍瑾瑜回床上躺,姿势和刚才一样。
哦……也不能说一模一样,霍瑾瑜的手从脑袋挪到他腰上,环着。
江轻舟原以为他会心烦意睡不着,没想到听着霍瑾瑜近在耳畔的心声,听着听着——
冷不防响起霍瑾瑜那明显带着诧异、稀奇,拖着调的话音,没等江轻舟相应的反应喝回答,他的脖颈已经多了一颗茸茸的脑袋,这里闻一闻,那里嗅一嗅,像极了一只人形二哈。
“为什么不能?”霍瑾瑜随手过旁边轻薄的蚕丝被,给盖在上,似乎还非常满意的拍了拍,“抱着刚刚好的人形抱枕。”
结果刚坐起,都没有离开床,后背伸过来一条手臂又给江轻舟拦腰一箍,给他拖了回去。
“……”霍瑾瑜词穷几秒,反向指责不要太顺溜,“要不是你上太香,老也不会被你冲昏了。”
从茸茸又变成了人形抱枕,江轻舟简直是哭都无泪。
“你刚才还想啃……”江轻舟幽幽,“你说你不吃人谁信啊,我不想晚上死的不明不白。”
“可以‘啃’两尝尝味吗?”
半晌,才一声呛咳声。
在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猝不及防之真的能压的人前一黑。
“小江……你上怎么香的?”
“闹铃响了,我去关一——”
不同,都一样是人,会呼、会心,温是温的。
争取把沐浴的那残留香味冲的净净,保证让霍瑾瑜的狗鼻再闻不到一味。
听听!这话说的,不知的还以为他是盘菜呢——不不不,可能他连盘菜都算不上。
偏偏,某人一也不懂得珍惜,只靠谱不过一秒。
“我再去用冲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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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吵谁,睡个觉都不安生。”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闹铃声响。
“房间留给你,我去客厅睡。”
“我不是骨,你也不是狗。”
结合上文,再联系霍瑾瑜刚才的举动,江轻舟只觉得特别心累,霍瑾瑜到底是怎么张说那些话的,都不需要过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