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小东小西,而是真金白金的黄金,霍瑾瑜今天过来的这些金,就没有一克数是低于10g,照现在的黄金市值,两颗金折合现金也有一万块。
江月红江月英这两妹,正在兴兴数总共赢了多少金。
“——哎呀!”
赢赢输输,起起落落。
“我不差钱。自己凭实力赢的金,安心收着吧。”
“今年超市挣了大钱,所以今年给你们包的红包都涨了。”
“……十九……三十一……五十五……七十……”
亲戚也分亲疏,关系亲近还好,给了也就给了。要是关系不亲近,给还是不给,就是一视同仁都给了,亲戚收不收还难说。
忽然,江伯母一拍手,给数数的两妹直接数卡壳,一家人同时将睛挪到江伯母上,江伯母忙:“压岁钱忘了发给你们。”
“大伯,这些是我赢的,那些是你们自己凭本事赢。我要是输不起,就不会拿金筹码了,既然一开始规则就说好了,你现在这样尔反尔,让我很难人。”
“晚安!”
江轻舟:“……”散财童哪家,京都霍家找四爷。
小哥说的有理。江月英立如捣蒜,换了一张十块压上去。
反正是最后都没有达成“十连杀”那个终极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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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瑜扯一笑,懒洋洋:“我听小江说你们年过后还要回老家走亲戚,正好到时候给亲戚家的孩每人发两颗当压岁钱。”
卧室的房门刚被关上,霍瑾瑜就迫不及待献宝一样,给他手里那剩的两盒金全到江轻舟怀里:“给你。”
十二,新年到。
礼节足,拉着江轻舟回了房间。
话说到这里,霍瑾瑜脸上的表也随之开始变化,最后更是双手合十,发宏愿:“我准备明年再接再厉,十连杀的成就非拿来不可。”
“大妈,正确来说应该是八位数,我爸和我妈,还有三个哥哥嫂嫂和两个夫。加一加,过七位数了。”霍瑾瑜嘴甜喊了声,解释。
江伯母直咋。
江轻舟:“……”这个不知人往来的大少爷,他们老家哪里有走亲戚给亲戚家孩每人发两颗金当压岁钱的。
江轻舟着手中两个红彤彤的红包,指尖不断挲着红包封面,低垂的眸光掩去了底那些复杂不明的绪。
开牌后,庄家这一把终于雄起,抓了一把天牌,大杀三家。
霍瑾瑜又开始风得意起来,一得意,一得瑟,又夸海,豪气直冲云霄:“看我这一回给你们来一个十连杀。”
刚准备再压一千,江月英瞄到自家小哥只了一张十块押注,立给那准备压去的一千块拿了回来。
江大伯也是哦哟哦哟~地拍手,匆匆跟着江伯母跑回房去拿压岁钱,给家里几个孩也包括霍瑾瑜,一人发了一个压岁红包。
然后一把,他又输了。
“一两百……这也太少了。”霍瑾瑜摇摇,然后又拖着,“好像从我有忆记忆开始,我每年的压岁钱就没有低于过七位数。”
“什么重?”
还没有上门儿婿,但已经有上门儿婿的觉悟和听话。
这场持续了有四个小时的娱乐活动圆满落帷幕,电视上的晚会也渐渐接近了尾声。
江大伯/江伯母/江月红/江月英:“……”啊!明年还要再来啊?
:“这把!这把我肯定能赢。”
“哎呀霍哥哥,你这句话都说三遍了,我还……咦?小哥,你这把怎么十块钱?”
江轻舟不敢断定人,也不想家里人去拿金试探人。
江大伯突然开地说话声,将江轻舟飘远的思绪拉回到。
宏愿已发。
“——小霍,这些金还给你。”
显然,江大伯也和江轻舟想到一去了,磕绊:“小霍啊……我们那里给孩的压岁钱,一、两百已经天了。用、用不着给金哈。”
谁家走亲戚给金啊,又不是冤大。
霍瑾瑜对着江伯母一抹可以乖巧的笑脸,说完他的重之后,抬起手挥了挥又了一声——
江轻舟端的是一派人风范:“事不过三,见好就收。”
“乖乖!七位数的压岁钱,那岂不是一百万。”
“所以,大妈你有没有总结来一个重。”
因为太过得瑟,钱是赢了不少,但赔的也不少,满满四盒金,输了一半去。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收到压岁红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觉已经是很久远、很久远……仿若隔世……
霍瑾瑜微微怔住,不过也就那一瞬,他给游戏桌上他赢的那些钱就着刚刚收到的两个压岁红包往兜里一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