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朝闻愿意给自己解释机会,就是不知傅玄荒唐的告白,否则以傅朝闻的独占,早就提着俞寂的衣领质问他了。
傅朝闻并不清楚短短半分钟,俞寂的脑袋里经过了怎样的脑风暴,见他不答手掌就用了劲儿。
“嗯......痛......”
听到俞寂喊痛,傅朝闻半力都没松,底也随即染上了的愠,“还要我再问一遍吗?”
俞寂了气,仔细瞧着傅朝闻的脸老老实实:“我是和......和傅玄在这里。”
傅朝闻闻言挑了挑眉,神陡然变得像尖刀似的寒冷锋利,但脸却不见任何愤怒,问:“你们在这里什么?”
他的语气很淡,仿佛事不关己,这是傅朝闻在傅家多年养来的习惯。
即使动怒脸也很冷静,跟平常差不多,轻易不会被别人瞧来,但是习惯看脸的俞寂总是能捕捉到那细微的变化。
此刻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让自己看起来坦坦:“就只是和傅玄说了两句话,然后我想喝红酒就先走了。”
傅朝闻此琢磨着对方的话,狐疑的神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捉的。
而俞寂说罢没等傅朝闻有任何反应,他就接着:“有......有红酒味,少爷尝尝吗?”
他说的是自己的嘴里。
三楼台这地方很昏暗,傅朝闻的注意力都在俞寂说的话,并没有留意他的神。
主动邀请?
何乐不为。
傅朝闻抬手住俞寂的,将脸凑近地吻去。
就像俞寂说的,有很的红酒味,甚至盖过傅朝闻腔里的香槟味。
俞寂聪明,懂得迎合傅朝闻的喜好,来将现在的话题掩饰过去,他现在脑袋糟糟的。
傅玄是跟他开玩笑的吧,他怎么可能会喜自己,自己是那样不起那样卑微......
但他没办法装作不知,不是被人喜的成就与满足,而是慌张和对傅朝闻的惭愧。
刚才傅玄还问俞寂有没有喜的人,他不可能把傅朝闻说来,心里慌就只能跑了。
这吻持续了好时间,傅朝闻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尖扫着俞寂腔的角落,把所有红酒味都净。
俞寂自己把烦恼都推到脑后,沦陷在傅朝闻气息的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