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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傅朝闻不赞同的绪,叶良民立刻好言相劝:“朝闻你先不要急着拒绝这提议,对傅家和叶家毫无疑问是双赢。”
“你父母和哥哥相继离世,相对而言你变得势单力薄,像这表决大会这样的关键时候,你需要能跟你并肩作战的妻。”
说着说着,叶良民意有所指地看向俞寂,“而不是那贫寒,毫无权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为你的商业帝国添砖加瓦的人。”
“在上社会的京圈豪门,没有人是因为纯粹的而结婚的,如果不牵扯利益关系,单靠虚无缥缈的很难走得远。”
这老狐狸说话有失偏颇,但是傅朝闻很认同前面半句话,他曾接过的所有辈夫妻,当然包括他的父母在,都是有利益牵扯的政治或商业联姻。
婚后能各玩各的,也有日久生的,唯有真实的利益关系是牵扯不断的。
想着傅朝闻的视线不自觉落到俞寂上,他正手忙脚收拾不慎洒了的茶。
白皙的手背肤,被的红,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傅朝闻担忧地提醒他:“俞寂,去叫齐司封帮你理一。”
俞寂迟钝地乖乖了,低眉顺地离开了休息室。
有可怜的背影消失,傅朝闻心里堵的东西似乎疏解开,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叶良民问:“叶叔,这事儿你跟叶清也说过?”
叶良民:“清清没有提异议,她非常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只是关系到你们两个人,甚至能轰动整个京圈商界。”
沉默良久,傅朝闻颔首:“我考虑考虑。”
起离开前,叶良民嘱咐:“在回表决大会前将结果告诉我,这不是随便任的时候,我相信你会站在对的那方面。”
门扇缓缓阖住,带走最后一丝动静,休息室里瞬间变得很昏暗又寂静。
傅朝闻仰靠在沙发上,仔细思索着叶良民的提议。
对京圈的富家弟而言,对傅朝闻而言,婚姻除去那张红本,以及由此带来的利益和名声地位,完全无关和私人生活。
婚后除去重要场合同时席,双方还是该咋玩咋玩,注意不能被媒和记者拍到就好,有时彼此很时间不会见面。
傅朝闻自小接受的就是这婚姻观教育,所以当叶良民提来时,他没觉得多意外。
从休息室去时,天已经完全黑透,齐司封回车里取了厚大衣在外面等着。
“俞寂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