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仔细扣。
这玩意儿白天梁漱可以不,但是晚上傅玄一定会给他着,不然除去大门的锁链,连其他防备的措施都没有。
给梁漱好脚镣,傅玄接着拿过梁漱的手机开屏摆,随敷衍:“睡觉。”
“可是我真好奇。”
梁漱翻到傅玄边儿,自然又亲昵地枕着他的肩膀,“你说你这通是不是白忙活,对人家霍总又是威又是利诱的。”
“结果傅朝闻去东南亚跟政府签个联合声明就给你破了,你这招儿也没掀起风浪啊。”
傅玄斜了他一,不耐:“睡你的觉。”
“你看你恼羞成怒了不是。”
梁漱伸了个懒腰,啧啧叹:“怪不得我们家俞寂大人人家傅朝闻得死去活来,对你就没正看过,你跟傅朝闻差得远呢。”
“要我说你也不用背地里使招儿,傅朝闻本就不当回事儿,集团权呢咱没那脑就别争了啊,就像你之前说的守着这家小茶店过日不也好的嘛......”
梁漱这边儿还苦婆心地劝着,颏就骤然一疼,傅玄反手钳制他迫他仰视自己,神冷得像能冰剑。
他恻恻地威胁:“梁漱,这话你敢再给我说一遍。”
梁漱闻言委屈地眨眨,“大哥你是被戳到痛了吧,我又哪儿句都没说错。”
“不然你费那么大劲儿,连个小浪都没给傅朝闻激起来,人家跟政府签好联合声明,还能顺便去东南亚旅个游带土特,你说你又何必呢。”
傅玄气得直冒烟,被这张又碎又破的嘴烦得要死,不耐烦一脚把梁漱踹到边儿去。
冷冷:“我欠朋友人,帮个忙而已,没事儿就给我把嘴闭住。”
梁漱闻言不痕迹地哦了一声,悻悻地把脑袋缩回被窝里。
半晌沉默以后,侧传来清浅的呼声,就在傅玄以为梁漱这家伙老实睡觉时——
他突然凑过来,跟傅玄咬耳朵问:“你说的那朋友,是不是叶清啊。”
傅玄一手把他摁回被窝,俊的脸上满是不悦的神:“梁哥你要是再多敢说一句话,你脚腕那里的环就要提前开始工作了。”
梁漱识相地服:“大哥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嘛。”
卧室里的灯逐渐变暗,梁漱裹着被窝慢腾腾地翻过去,阖住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