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嘴那块儿,似乎确实有像自己。
喜提老父亲份的傅朝闻,一旦开始接受这设定,觉得鱼崽儿越看跟自己得越像。
他把新儿拎到自己肩膀上骑,驮着鱼崽儿满客厅转,小家伙也从刚开始的拘谨恐慌很快就跟傅朝闻熟悉起来。
小孩记仇,但忘得也快,甚至只要陪他玩半小时的骑游戏俩人就能和好如初。
鱼崽儿好哄,他爸爸可不好哄,晚上准备洗澡睡觉时俞寂还冷着脸。
傅朝闻靠在浴室门边儿等俞寂洗完,听淋浴的声停了,他立刻拿着巾迎上去。
打开门俞寂吓了一,扶着浴室门满脸戒备地盯着对方。
“来发。”
俞寂自然往后退了半步,顺手接了巾绕过傅朝闻:“我自己,你回客厅睡觉就行。”
傅朝闻抵着鼻尖应了声,但没有动,幽邃的眸里像是藏着烈焰,渴望地盯着俞寂那段雪白的后颈。
就像块无暇的羊脂玉,挂着诱惑的珠,空气里还弥漫着极清淡的雨味儿。
他终于知为什么当初俞寂的味对自己有那么大的引力,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能闻见俞寂的隐藏的味。
那是最直接最剧烈的生理的引,他本无从挣扎无法抗拒。
傅朝闻此刻同样无法抗拒,光是这段光雪白的后颈,就看得傅朝闻小腹发。
但是没得到俞寂的同意,他又不敢真的他想的事,哪怕就只是上手摸一。
完发后,俞寂在底的柜里拿了帖敷腰的膏药就想回卧室。
傅朝闻疾手快地拦住他:“等等宝宝,我帮你贴。”
俞寂闪躲避,没搭理对方,将巾挂到晾衣架上,推开他就准备回自己的卧室。
没想到傅朝闻就是不让俞寂走,劝他的理由还特别充分:“你现在回卧室贴还得开灯,要是吵醒鱼崽儿怎么办?”
俞寂无语极了,他平时是在浴室自己对着镜贴的,还没矫到要别人帮忙的地步。
他气鼓鼓地看着傅朝闻:“你走开,我自己贴。”
其实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反正更亲密的事都过,俞寂撩起自己的睡衣撕掉原来的,镜里就映他腰窝的纹。
那是两簇淡白的,很普通的样式,凑地挨着,时候久得已经有些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