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有人解围,苏明冉松了气。
他一向最害怕学校召开各邀请家的活动,尤其害怕开家会。
记得初中时,每次碰见开家会,苏明冉会特别张,一连好几天晚上都睡不好。
其他孩害怕家会是因为成绩考得太差,怕挨骂。
他却不是。
他怕老师反复询问为什么他的家没有来,是不是没有通知到位。
但他不敢说原因,怕惹来老师异样的目光。
苏明冉是和祁星河上同一所初中和中,刚初中的时候,成绩太差,召开家会苏任华不愿意来,苏陌也不想去,苏更是每天都找不着人。
可祁星河那边始终有人,有时候是难得来的苏任华,更多的时候是严倩,苏陌去过一两回,就连一向不喜祁星河的苏也去过。
而他从家会开始到结束,没有一个人过来看他。
一开始苏明冉猜想,或许是自己成绩实在太差劲了,给家里人丢脸。
他拼命复习,拼命练习题,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
如愿考上好成绩,放在苏任华或者苏陌桌前。
但他的成绩单一直是被扔在垃圾桶里,或者被祁星河拿来当草稿纸取笑他。
后来苏明冉不再奢望苏家人能够参加他的家会,只是在这类家会的前期,一直焦虑想快熬过去。
毕竟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苏明冉和祁星河的事老师们都知,每当这个时期,教室总会传奇奇怪怪的有关他的新闻。
苏明冉听得不多,也清楚他们的话说得有多难听,大抵是说父母不他,或者自己了什么惹父母生气,才会好几次家会都没有人来,看着他的目光充斥着鄙夷。
他不喜这目光甚至是惧怕,以至于害怕这类的场合。
这况直到现在苏明冉依旧存在着,像是某后遗症,明明没有人再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他看,但他仍旧觉得难捱。
好在苏明冉上台演奏前给杨凌煊打了通电话。
“阿冉,很张?”
苏明冉着矿泉的瓶,他望着台坐着的没有一个是属于他的家人,有委屈地:“你还有多久才能来?”
“是想我了?”杨凌煊的声音低哑沉稳,莫名让人心安,“还是台没有你熟悉的人,觉得难过?”
杨凌煊还是能够轻易察觉苏明冉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