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塘无常雨 第10节(2/3)

崇苏静静听他说话，黑眸中不知所思所想。

他不知这觉从何而来，只是天然地信任着崇苏，对这个分明比他年纪还小的男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依恋和喜，那烈的冲击萧雪的腔，令他都到微微地害怕起来。

崇苏注视他的目光一笑意。他在萧雪耳边说：“反正梦一醒你就忘了。”

萧雪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尽他知这天地星河是一场梦，前的崇苏也是他思念的投影，但他还是掩去心中的难过，坦白：“好吧，反正我在梦，可以胡说八。其实我很希望你邀请我，虽然我已经和陈心他们约好了，但是陈心说他那天要摆摊，我也可以溜来找你玩嘛，对吧？当然前提是，你也想找我……”

萧雪严谨指他话语里的不规范：“不是他，是他们，还有佳怡和彭绛。”

他靠得太近了，萧雪咽唾沫，声音变小：“就是边的，所有人。”

蝴蝶轻轻扑闪翅膀从萧雪的手心飞，拖曳一光尾汇星河。萧雪在梦里胆大很多，反正总归是假的，还不许他想如何就如何？他靠着崇苏的肩，小心翼翼把手放崇苏的手心，与他手指扣着，心脏怦怦剧烈动。

萧雪嘀咕：“你又没有邀请我。”

崇苏问：“你有什么愿望？”

他梦境里的崇苏好像他心脏上的一块盾牌，镇守住他不安定的灵魂。或者这也是崇苏在他心中的模样，只要崇苏在他边，他就什么都不害怕，连梦都安宁。

萧雪刚想说当然，但他顿了一，又在心里叹了气。

崇苏若有所思看着他绯红的耳朵，低问：“希望谁？”

，那蝴蝶飞萧雪的手心，温顺地停驻。

萧雪心想天啊，梦也太好了，可以和崇苏一起坐船看星星看月亮，还可以听他讲话。如果自己想亲他，说不定梦里的他也会随着自己的心愿答应。

“常常。”崇苏淡然：“从前你不在边，日夜都想见你。”

“对着这么多星星许愿，是不是说不定真的会实现？”

萧雪捧着发光的蝴蝶，转看向崇苏。木舟这么小，崇苏还能稳稳坐着，连带把他也护得牢固。崇苏的脸庞俊，星河穿过他的，在他白皙的肤上留消散的彩幻影，光没他黑的发间，亮他清澈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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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希望。”

“？”

漫漫星河如有生命和意识，在夜空上缓慢地徜徉与环绕。星河之，大地如亮的星盘。萧雪伸手去抚的星河，手中淌过冰凉的。夜风拂过，散满河的光。

他说：“我知了。”

崇苏依旧搂着他的腰，以防他不小心掉星河。“你不是要和他过七夕节吗？”

萧雪因过于张而被自己呛得脸通红，不敢再往说了，怕崇苏听来什么。

萧雪想很久，答：“嗯……我希望，我喜……边的人都能平安健康，过得快乐，以后好好大，毕业以后考个好学校，呃，或者找个好工作，都可以？”

“陈心？”

萧雪忽然想崇苏大以后一定非常帅气，也一定很优秀。他的格就像一团冷淡的谜，引着人想要靠近，等他毕业后大学，会一片更广阔的天地，他会遇到心仪的人，谈一场浪漫的恋，说不定还会步婚姻的殿堂，如此相守一生。

“你希望我邀请你？”

萧雪讷讷：“你知什么了？”

萧雪从崇苏怀里坐起来，茫然问：“提他什么？”

“我怎么总是梦见你。”萧雪好奇问：“崇苏，你有没有梦见过我？”

“你在现实里怎么不这样和我说话？”

他为什么对未来这么悲观，还被烈的悲伤笼罩？萧雪时而有莫名的受，好像很久之前就已经遇到过崇苏，经过漫的时光，他们仍未忘记对方。他们在当的时光中重逢，可未来似乎注定了是离别。

崇苏反过来握住他的手，炙的手心将他包裹，萧雪心一，而后速率愈发加快。

“你常来我梦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