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失去的痛来分辨自己对辛颜的心意,那在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必然是先失去。如果不是失去,他本无法知辛颜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不过别人也没有多在意,在他走后没一会就又重新嗨起来了。
除了难听的话,还有辛颜底的那一抹厌斥,虽不烈却异常清晰分明。
任铭等一会,接话问:“现在呢?”
周宴离开有颜后没有立即回城里。
“她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变心。”
说得眶越发红,他又重复那句:“辛颜是我的!”
安妮打开自己的电脑。
不再多想这事,收拢心思和辛颜一起投到工作当中去。
他在中途停了车,坐在一望无垠的湖边,了整整一午的湖风。
他又笑两,然后开说:“以前我确实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她每天都在我面前,每天都是那样,我和她谈的最多的就是工作,每一天都很平淡、寡味、无趣,总是缺什么,缺怦然缺心动,我甚至没办法把她当成女人看……”
事不该是这样的。
脑里面没有别的,全是辛颜和安妮对他说的话。
任铭看他这样,刚才玩乐时的好心完全没了。
周宴抬手压过镜,一眉心,“太吵了。”
周宴说着打住了话。
他痛苦他不甘,不愿意接受又有什么用,事已经这样了,一切都晚了。
看他这样,倒是能谅他的心的。
她好像有理解,又好像不能理解,索也就没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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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拦到周宴面前,看着他问:“怎么了?不是你要来喝酒的吗?”
任铭没再多说,只:“我送你回去吧。”
***
他喝了酒自然也没法开车送,而是拿手机叫了辆车。
辛颜对他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任铭轻轻屏一气,面微沉,看着他又问:“你今天又去找辛颜了?”
叫了人到酒吧开了大卡座,坐来便是喝酒玩乐。
“嗯。”周宴看向任铭,忽自嘲地笑来,“这次说上话了,被骂了一顿。”
他一直在等她回来,他一直认为她是会乖乖回来的。
有两个女生坐过来试图逗他开心,也都没能调起他的绪。
院里影摇动,时间在香中静静淌。
叫人来喝酒开心的是他,喝不去了扫兴的也是他。
于是任铭便留来了,陪着他在客厅里继续喝酒浇愁。
反正不周宴是喜辛颜,还是不能忍受辛颜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和辛颜之间都没有任何可能了。
他看着周宴还是问那句:“你到底怎么想的?”
别人都嗨得要命,周宴却始终不气氛。
任铭听他心不好,于是多叫了一些人,男男女女一群。
只有任铭追着他了酒吧。
他没让任铭走,把他留来又开了瓶酒。
任铭酒量不是特别好,再喝半个小时都没到,便直接躺了。
“怎么可以。”
周宴喝的酒不算少,状态比起平时有飘。
想了想她说的这个话。
“我一直在这里等她回来,她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他没办法接受。
在太最后一丝红边也落底的时候,周宴起回到车上,开车继续回城里,然后在昏沉的夜中给任铭打电话,叫他来喝酒。
明白了,失去的东西会回来吗?
他指着自己的,“像刀去一样疼。”
把周宴送去他平时自己住的地方,没有其他的人打扰,让他早休息。
周宴看着任铭,眶开始微微发红,“现在我发现,我接受不了她真的离开我,我会疼,尤其想到她和迟遇在一起时候的样,我这里,”
他发般地看着任铭说:“她是我一手带来的,她是我看着一步步成成为今天这副优秀的模样的,七年,我看着她从一个小女孩,一成熟……”
他不止没有开心起来,不知怎么还喝得躁了,忽扔了一杯酒起走了。
太落到天接,霞光染红整个世界。
而周宴并没有太重的醉。
事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