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抓着穆离渊后背的衣衫,呼着,手指失控地剧烈颤抖。
“可你还有能力继续和我玩去这个游戏吗。”
“嗯,你赢了。”天缓缓说,“那又怎样呢。”
缓缓的风重新涌动,过江月白的脸庞,仿佛在描摹欣赏着江月白的表。
江月白整个人像是被冰冻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江月白心一片空白。
江月白垂了,埋在怀里人的肩膀。
“还敢吗?”
江月白在这字字如刀的话里了血。
一只虚影手从天而降,指将江月白的脸挑起——
两声。
但此仍旧与世隔绝般寂静。
一声。
血是温的,顺着江月白的指,一残忍地提醒着他逝般一去不返的温和生命。
低哑的喃喃仿佛在后悔自己认输得太晚。
天仍然笑着回答:“这就是你们的困境啊。”
江月白面微变。
“可他很不听话,一次又一次不顾后果地逆行光卷轴,一次又一次去找他答应放弃的东西。”
“不敢了......”他说。
碎石落,烟尘散尽,现了真实的天地山河——远被大火灼烧的百姓正在慌不择路地狂奔,群龙无首的修士们作一团......
江月白收了左手手指,摸到怀里人逐渐冰凉的。
江月白浑席卷过一阵恶寒,话音颤得厉害:“你不是说......我们两个挣脱各自的困境......就可以相见......”
所有的表都僵在脸上。
“他还信你一定会赢呢,会再一次名扬天。”
死寂许久,天际才缓缓传来带着回音的鼓掌声:
“他还和一千年前一样,接受惩罚前求我让他再见你一面。”
——他的心脉终于在这个狠毒的幻景惩罚里裂开了伤。
天一字一句缓慢地说着。
“你的困境是‘曾经’。”
三声。
“你最后一次看到的可不是幻景。”天缓缓说。
“而他的困境,就是你啊。”
“方才的狂风幻境里,他吻你的时候哭了吗,说了什么遗言?”
“一滴泪也不掉。”
“北辰仙君总是这样、这样自信,永远一副成竹在之泰然的模样。”
“怎么样,亲手杀了你的人,心会痛吗,北辰仙君。”
彻底崩塌!
漫的对视是漫的死寂。
“你以为这个换取山河里无辜命的游戏机会是从何而来的呢,嗯?北辰仙君。”
“是我的惩罚。”
怀里的人已经没有了气息,但浑的伤还在血。
是真真切切的......
天的吻里带上了胜者的傲慢与不屑:
那些血淹没了他的面容和发,又他的手臂,随着的抖动一滴落,在汇集了一大堆目惊心的鲜红。
仙海的幻景全都消失了。
可他怀里冰凉的并没有消失!
“一千年前,他跪在我面前求我,让天谴惩罚他来受,他愿意用命换,我答应了。”
“上一次天劫时我让他选,他选择牺牲自己成全你拯救苍生的愿望,这次我让他选,他还是了一样的选择,选择圆你拯救苍生英雄的愿望。”
“我只好把他捆在这里,重复一遍他上次骨化的死法来惩罚他。”
“有没有后悔当时没多听他说几遍。”
江月白动着结:“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