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离渊连忙帮着扶住了柳韶真的椅。
惜容中毒到这程度,苦计不可能这么狠的手......
因为江月白说的是“咱们两个”。
“我不行,”柳韶真冲对面的穆离渊抬了抬,“这不还有个忠心耿耿的小跟班吗?”
江月白端起酒杯,很敷衍地了个:“嗯,是还行。”
柳韶真问了穆离渊也想问的问题。
“啧,”柳韶真边看边咂嘴,“这诗不错啊。”
穆离渊咬着牙坐直了。
碰到江月白的手时他不受控制地一颤,把手指缩了回来了一。
“你这副样,”江月白微侧过,把信纸了回来,上瞧了瞧他,“还想去找人?”
穆离渊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梦游的时候把毒放饭菜里了。
“还行吧。”江月白的回答依然很漫不经心,“有兴趣。”
回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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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容仍然昏迷着,上只穿着件布薄衫,没盖被,额脸上却都是汗。
“放心,”江月白说,“真凶我已经找到了,上就还你个公。”
回到医馆后,江月白把柳韶真送回了房间,吩咐穆离渊去给惜容喂药,自己则了安置景驰的屋。
柳韶真挑眉。
江月白抿了酒,继续。
江月白这个本不是简单的,这本就是在夸那个鬼!
江月白从椅背上直起:“行,那咱们启程吧。”
等药的时候,穆离渊站在床边,仔细地盯着惜容看。
“这么看来......”柳韶真分析着,“对方不是才女就是才啊......”
那除了自己还能是谁?
穆离渊照江月白的代给惜容煎药。
江月白却说知真凶是谁了。
“不急。”江月白推着柳韶真了门,“先把这位虚弱的送回去,咱们两个再慢慢找。”
“所以你对这个人有兴趣吗?”
“哎,怎么说话呢,”柳韶真很不满地拽回自己的银钱袋,“我虚弱是拜谁所赐?要不是你招惹上了什么心思歹毒的人,我也不会被连累至此,你还......”
煎药的时候够了,穆离渊把煎好的药汤盛来,开惜容的嘴,一勺勺去。
听到这句,穆离渊的心又由转晴了。
“嗯......”他哑声说,“我可以......去找......”
......
把信在江月白脸侧晃了晃:“那要我帮你去找找这个人吗?”
医馆里的伙计和几个少女没理由害人,
穆离渊咬住了牙。
若不是江月白在此,这人早就命丧黄泉了。
怕被察觉异样,他开:“主人把信给我吧......我照着线索去找。”
穆离渊咬住的牙狠狠磨了磨。
找到就打死!
穆离渊不禁皱眉。
看了片刻,他伸手摸了惜容的脉搏,又探查了他的经络。
虽然平日里江月白总是待他不咸不淡的,没什么。
柳韶真毫不见外地拿起来,重新抖开了。
景驰那日本没接到那桌饭菜,
江月白放了手里的酒杯,气,靠在了椅背。
——的确是剧毒五脏六腑的状态。
他左手朝远招了手,右手推着柳韶真转,熟练地从柳韶真怀里拿了钱袋,给跑来的伙计付了饭钱。
但他很擅从各奇奇怪怪的细节里自己找到一丝安。
江月白终于抬看向了对面。
找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