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一仰着攥上了枕巾,一边笑着,一边无节制地夸韩桃,帝王的龙袍松散垂在床榻边,惊起睡着的阿善支起耳朵来,瞪大望着床榻。
“喵——”
“韩桃,韩桃……寡人真是心悦极了你。”床榻里传来人断续的声音,“寡人当真是离不开你……”
“赵琨,你莫要再死乞白赖地胡言了。”
“寡人说得可都是实话……妃……”
“赵琨!”
“……寡人偏要叫妃,寡人的韩妃……”
阿善一跃来到床榻前,好奇那声音,忍不住用爪去抓床帐,抓得床帐微开,韩桃急急伸手来拉拢,阿善一叫了声,不甘心地从底隙冲了去。
“阿善!”床帐里传来韩桃一声惊呼。
脚上的银铃铛叮当响了声,韩桃急急挪开脚去,被阿善抱着脚踝不撒手,他衣衫半垂,肩半,此刻正是陷于的时候,然而阿善的爪却饶有兴致地扯着他脚踝上的红绳攀咬。
“阿善,走——阿善……”
他一跪坐在赵琨上,怕阿善抓到什么不该抓的,损伤了赵琨龙,然而对上人怪异目光,又忍不住有些责怪地望着赵琨。
“作什么?”赵琨瞧见这目光,无辜地摊了摊手。
“猫是你的,”韩桃用力扯了扯赵琨上微开的里衣,“应当怪你。”
赵琨笑起来,一把揽住他压,忍不住碰了碰韩桃的,而咬着嘴去。
韩桃被这突然的举动整得呼微顿,随即顺从地叫人吻着,只觉赵琨像挑逗他一般,与先前横冲直撞的吻势截然不同。他被吻更之,床榻上缠抱的不自禁缠得更,他又忍不住支起来,边还有阿善那团绒绒蹭得发。
“阿善……”
韩桃被吻得发,一只脚钓着阿善探床帐去,足弓微微发颤。
阿善一叫了一声,咬开红绳心满意足地拖着离开了,一路银铃铛叮当作响,只剩韩桃那只在床帐外的脚,连着脚趾微微蜷缩去。
然而赵琨却还记着御医的话,不肯与他更一步,他被赵琨害得难受极了,抓着赵琨的手请人帮忙。
“你真是越发了,”赵琨慨,“赫连异那回,寡人与你同床的时候便想说,只是碍于颜面,没有开。”
那回赵琨与他同床,好像是狠狠压着他骂他轻贱。
韩桃一没有说话,低低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