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来了?”
“赵琨在哪?”雨珠自他颔落,如珠串一般甩,韩桃跨过门槛,睫沾着,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他又问了一遍。“陛在哪?”
“陛——陛好像在书房理公文。侯爷您怎么淋成了这个样,要不先去更衣……”
“不用。”
韩桃拧了拧上衣衫,拧些,他勉叫自己冷静来,快步往书房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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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的几个绣使对视一,立即抄近路急急往书房飞去。
“速速传讯陛,就说侯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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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韩桃跑过拐角,快到书房的时候,“砰”一撞上了人。
“嘶。”
两人皆闷声倒退了一步。
韩桃捂住鼻后知后觉地抬起,手臂已经被扶住了,来人显然也是刚从书房急急来,没料到他杀来得如此之快。
他转过去,看见墙角那几个报信的绣使正在试图降低存在。
“怎么淋成这样?”撞上的赵琨回过神来扶住他,皱起眉。“来了为何不说一声,为何没有人跟随?”
一别几日,赵琨穿着常服,许是没有睡好,底蒙了一层青黑,除此外倒是没有大的改变。即便有雨的冲洗,韩桃仍是从赵琨上闻到了那淡淡的药味,可见这几日赵琨也在用药,未曾间断。
韩桃转过来盯着人,雨珠顺着发丝往落,一滴滴落在地上。“我怕你逃。”
“说得什么话?”赵琨奇怪摸了他的额,手心带着意,“寡人为何要逃?”
“赵琨,你敢说你如今躲在这,只是为了要理公务吗?”韩桃毫不客气地拍掉他伸过来的手,“你躲我这几日,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在什么吗?”
赵琨一怔。
“你——”
“我都知了。”韩桃沉脸来,“赵琨,你真是疯了。”
一瞬间,角落看戏的几个绣使面上彩万分。
“看不陛原来是这样的……”
“竟然是躲着侯爷在太守府中金屋藏,难怪侯爷气冲冲杀上门来……”
赵琨言又止,正想解释间听到绣使的碎嘴,一瞬脸黑。
“!”
几个绣使连带爬地往外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