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上赵琨的后背,埋着脑袋低低哭起来。
哭到一半却又忍不住,他抱赵琨抱得更,乞求能够更加亲密,他细碎而小声地说着胡话,忍不住动,又被赵琨抓了双手摁在桌上,起伏着膛。
韩桃要先承受蛊毒互的痛苦愉,才能够熬到最后。白皙赤果的在书桌间展开,好像一张叫人任意涂抹的宣纸。
“赵琨,帮帮我……”他最终红着,乞求般地看着人。
于是浸在笔洗中的狼毫被人拿起,甩了甩抖擞渍来,连着上被淋漓泼上墨。
韩桃的双手被发带缚住,只能绷着,撑起瘦白的腰来,任狼毫漉漉地游走而过,留一笔墨,这墨缓和了的焦躁,一笔又一笔,恣意游走而过。
肚脐因为受到墨掺的凉意,微微一缩。
外的风雨又大了起来,风呼号着震过窗纸,守在外的绣使听见里边的声音,默契地撤几丈之外,却不知里是如何温景象。毒素在其间转互,连日来服用的蛊药好像在此刻终于起到了作用。
韩桃完全地沉溺其中,听凭摆布,桌上的披风都被团作一团。
直至“啪嗒”一声。
风雨里,好像有什么温的滴在上。
韩桃迷离地睁开,看见赵琨抬手满不在乎地去了上血渍,接着抹掉了那滴血,用披风盖住了他的。
“别被我脏了。”
“赵琨——”韩桃伸手想要阻止。
“嘘,”赵琨低来,沙哑说,“我们说好了的,对吗?”
韩桃怔愣看着,中瞳孔微微动着。
许久过后,外的雨才渐渐小了来,书房已经是一片狼藉,浮动着暧昧的气息。披风横盖在中间,韩桃在书桌上,双还有些失神,支起的脚尖微微发着颤,他别过看去,书桌,赵琨正撑膝靠在桌边,抬望着外摇晃的树影。
腹蕴着意,那慵懒之叫韩桃难得的舒服,只试这么一次,他就知这法是可行的。
几血迹斑驳,早已数不清有多少毒了,如果不是因为赵琨的话,他大概早就放弃了,可如今却真的慢慢好了起来。即便外风雨再盛,忽然间他就想与赵琨一直在这小小的书房中,就这样平静地待去。
韩桃撑着手慢慢靠近,垂手去摸赵琨的鬓角,听见外绣使来禀报,说是杜兰令以城中有冒充临安王的反贼为由,率兵攻城。
书房的炭火还烧着,韩桃低看赵琨,发现赵琨正来看他,四目相对间两人无言,韩桃又缓缓收回了手。
“你准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