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故意制造宋生跟我不合的假象,让霜降的那些人自动‘站队’,只能归属于其中一方。”
信宿:“为了确保消息能够传到宣重的耳朵里,我甚至安排了一些人手到沙蝎去,但很遗憾,那些人都没有走到宣重心腹的那一步,至今只是一些沙蝎底层的小喽啰,完全没有跟他接的机会。”
某意义来说,成为霜降的领导者,反而会让信宿的行动变的束手束脚。
“甚至为了保证将霜降一举拿,他恐怕会带着沙蝎所有能调动的人手,力求快速解决战斗、一击毙命。”
跟宣重打了数十年的,林载川不能再了解这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是怎样的行事风格,信宿说的话分毫不差,宣重一定能够这样的事!
“宣重是一只狡猾至极的老狐狸,警方想要直接抓到他太难了,甚至本无法确定他藏的地在哪里,而引蛇,必须要有一个让他难以抗拒的、充满了诱惑力的诱饵。”
“在整个霜降摇摇坠、支离破碎,他几乎唾手可得的时候,我不相信宣重能够忍住这样的诱惑,继续在海里潜伏。”
“我曾经跟宣重短暂打过,还算是了解他的格,没有比直接吞并一整个犯罪组织更加让人愉悦的事了,尤其浮岫市的毒品易网络本来就是握在宣重手里的,这个东西,要说起来,其实是谢枫从他手里生生抢去的,他不会甘心拱手让人的……当时机恰当的时候,他一定会抢回来。”
信宿话音清晰:“宣重已经老了,他这一生所获得的东西,足以让他在黑暗中‘安享晚年’,而没有必要在抛面来冒险,如果没有一个绝对充分的理由,他永远不可能主动面、现在我们的视野当中。”
信宿:“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但在我们看不见的暗,沙蝎仍然在不断发展,充满了这座城市的影——”
信宿轻声:“而从二十年前到今天,为了对付霜降,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的警力。”
信宿:“载川,你应该知的,自从六年前那场联合清缴行动过后,沙蝎元气大伤,宣重再也没有在地面上过面,没有人知他在哪里,所有警察都无从得知他的落,包括我在。”
“——两败俱伤、伤痕累累的霜降就是那个宣重绝对无法抗拒的饵。”
顿了顿,他又说:“只不过,如果只是要到这件事,在谢枫死后两年,我和宋生就可以让霜降彻底消失,拖延到了现在……”
“但在最后收网之前,还需要完成许多条件,其间走错一步,都有可能满盘皆输。”
“阎王和宋生的同时存在,成功把霜降分割成了对立的两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与矛盾的产生,这裂痕只会越来越大,总会有彻底撕裂的那一天。”
“但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宣重会上钩,所以我想赌一把。”
信宿:“沙蝎。”
“首先我需要跟宋生唱完这一天衣无的戏,把霜降分裂成将近势均力敌两方,为了将来的斗准备,其次,要彻底清除霜
林载川微微睁大睛,思索着信宿对他说的话以及他最近的动向,陡然明白了什么——
信宿一字一句说:
“让一个犯罪组织消失,最好的办法是让这个组织从开始崩溃塌陷,分裂他们的势力,最后让他们自取灭亡,而几乎不会牺牲任何警力——所以在谢枫死后,我亲手培养了一个‘宋生’。”
于是他费将近五年的时间布了这盘足以翻天覆地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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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载川神沉凝:“什么?”
去年一年的时间,林载川带着市局接连挑起了几个犯罪窝,沙蝎已经被到了那样的地步,宣重仍然没有选择面,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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