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低声挖苦:“怎么了,现在知委屈着不吭声了,当时偷偷一个人跑来的时候,没考虑过后果吗?你自己的况你自己不知吗,一个人跑去逞英雄,吊着后面一群人的心脏,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人的受?”
“………”
信宿自知理亏,也不声反驳,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摆。
信宿知他一个人单独赴约,这个举动太危险了,如果不是林载川提前了万全的准备,这次面对周风绝对不可能那么顺利收尾。
“好了,不要说我们小信宿了,这不是没事吗。”章斐看他缩在椅上那么单单薄薄的一小团,实在是有些可怜,温和安他,“别担心,林队不会跟你生气的。”
“……他只是太担心你了。”
顿了顿,章斐轻声地说:“你不知,知你一个人单独去跟周风见面以后,林队几分钟里一句话都没说,我刑侦队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林队那个脸,平静的特别可怕——你再不声不响消失这么几回,林队真的要得ptsd了。”
信宿嗓有些不舒服,轻轻咳嗽了一声,“我知了。”
以后不会这样了。
贺争从包里拿一个白的保温盒,连带着一次餐递到信宿面前,“走的时候林队托人给你买的蟹黄捞饭,还是的。”
“知你回来肯定会饿,先吃东西吧。”
信宿看着那个保温盒,轻轻了一鼻。
即便是跟他生气,也还给他买了晚饭。
他默默接过贺争递过来的保温盒,打开上面的盖,金澄澄的蟹黄铺满了一整层,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先填饱肚再说,”章斐,“林队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等他一声令,我们就把整个码都控制起来,让周风这个混着翅膀也难飞。”
裴迹有不放心地问他:“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信宿一边吃东西,一边把周风为他准备的“表演”给众人描述了一遍,看到面前的警察齐刷刷脸变,又很快补了一句:“可能了一一氧化碳,但是不多,不影响什么,否则我现在就在送去医院的救护车上了。”
裴迹听完他的英勇事迹,脑一阵发黑,喃喃:“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你是不是开了什么锁血挂,血条越低血能苟啊。”
信宿没跟他说,周风还给他用了镇定剂之类的药。
要不是信宿对这些东西有一定免疫,现在估计连吃东西都要人喂了。
受到这些药的影响,他的胃也不太好,保温盒里的东西只吃了一半,就盖上了盖。
信宿慢慢舒一气,抬起远远地向码看去。
贺争递过望远镜给他,“他们了集装箱里,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