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拿着手机上了yy,然后闭了麦。又回答:好。
你不难过吗?许骁问。
不过三秒钟,徐晚就回复了短信:不难过。
他的心里不知名的失落,原来隔着电脑,谁都不是谁的谁。原来她都不在意和他开这样的玩笑,让他去和别的妹表白。
倘若有一喜,那么她的里,哪里容得这半瑕疵?
于是又问:如果我真的表白了,那妹接受了呢?我不是个喜开玩笑的。
没有如果。徐晚回答得很定。
如果他真的表白了,邻居妹一定会接受,没有其他意外,只是她没说。她不要他开什么玩笑,玩笑开到现在,玩够了。
许骁的心似乎沉到了底,那就再玩一场吧,玩了最后一场,结束。
徐晚家的门铃响起时,她就站在门,一分钟之后才开门。
手心有汗,心得激烈。
她看到许骁现在他家门,他的底没什么神,似乎有儿淡漠。
愣是谁都不可能敲开一个从没讲过话的邻居的门,然后说一句我喜你,喜是带着的,他不是那样的人,那样不负责任的人。
门开的时候,徐晚站在那里,一手握着手机,着耳机线。
他习惯了邻居妹虽然不讲话,但每天都很神采奕奕,气质骄傲,就如她现在抬看着他,不说话,没有诧异,似乎是在等他先开。
许骁差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一幢楼,两人家,两家的门都开着,楼里唯二两人,正面对面站着。
他想,那就如她所愿。
“你好。”许骁笑了笑,抿了抿嘴,“我想和你个朋友。”这大约是他能想到的最平和的开场白。
和徐晚的预料所差不多,然而她并不兴。她知许骁了心理准备,玩了这一场,他该和一刀独霸说再见了,一个心里没他的人,一个鸳鸯谱的人,她想一刀独霸时此刻在他心里已经失去了光辉形象,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略带过分的妹。
她没说话,偏了偏,回以一个笑容。
没得到回应的许骁又说:“你搬来很久了,除了那天吃饭,我都没和你说过话,你不介意吧?”
徐晚了,表示自己很介意。他有好多次和她讲话的机会,但是她怕被听声音。
这么堂而皇之地表示自己的介意,许骁也略带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