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的鼻梁和黑沉沉的睛,“怎…怎么了?”
他笑挑眉:“看到你了,我有被到。”
床的梳妆镜里映她羞涩酡颜的模样,于是抿起抬又向前挪了几分。
彻底坐到了他的脸上。
路泊汀仰起,直的鼻梁前后蹭磨,尖抵朝着一个方向快速打圈搅,朝上起她的翘,阜严密贴合嘴。
温声有吃不消,小腹凝起一阵酸酥麻,她忍不住哼唧声。
他知她所有的,半张脸用力拱起她的,嘴绞的细腻,尖势送起来。
“啊…嗯哈…好难受…”温声趴在床,翘起的不断被起压,一阵瘙酥麻从尾骨袭满全。
一滩粘。
他重新躺回床上,碎发凌,嘴莹潋滟,濡一片,黝黑明亮的睛直勾勾看向她,又伸在嘴角缓慢一,惑人,“我好喜你的味。”
温声还没从中缓过劲,趴在他上看见他这副浪痞样,撅起小嘴:“我要去了。”
“舒服了吗?”
“你别问。”她快速打断。
路泊汀似笑非笑,转看向手腕,“舒服了就把我松开吧,手腕有疼。”
温声咬想了想,一个小时确实有,他刚才还……废了不少力气。
于是半蹲在床边给他解领带,又突然被他侧贴上睡裙住一侧。
“嘶…你别咬它,疼……”
“次我们试试制服吧。”完全是一副今天中午要吃什么的闲散吻。
温声被他不要脸的样惊到了,瞪大睛想跑,起间猛然撞上旁边的柜,“唔……”
路泊汀皱眉,胳膊伸过去摸她的,“疼吗?”
一手撑着脑袋打开他的手,她窝了一肚火,“我拜托你正常,谁跟你制服来制服去的,虫脑就去洗脑”。不想废话,起就要走,手臂又被拽住。
“我也想要你我。”他轻晃她的胳膊。
她撇嘴,“不是说今天我想什么就什么吗?”
路泊汀只好松开手,靠回床,沉默不语地瞅向被中央凸起的好兄弟。
行,把自己绕去了。
温声又把他另一侧手腕解开,坐回床沿,神正,俨然一副吊无的渣女样。
“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准我房间。”
路泊汀漫不经心地转动脖,“那可以去我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