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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灼如油锅的心又像是丢去几段红辣椒,噼里啪啦吓得没炒过菜的厨房新手要往后躲,又结结实实被人拦着。
柳景仪抬起笑着看她,“只是让你摸摸都不会吗?”
完脸就更红了,“尝过啦,放我来。”
但,用嘴似乎是一件特别亲密,比昨晚那样更亲密的方式。
“你和熟悉,可以直接来房间,可以和一起睡觉,还可以什么呢?”
像是有了什么想法,神表带着羞涩,小心翼翼地从她上去,然后半跪在了她的前。
柳景仪不回答,低垂着睫接着逗她,两指夹着她的指,用指腹暧昧地过着她平的指甲。
庾伊却缩着手指躲了一,“不要去,我洗完手后又摸了好几样东西……”哼来一句蚊音。
接着妹妹抬起了,拨开了挂在鼻尖上的几发,把握递给她的一切机会。
“为……为什么?”
哪里像个妹妹?
只不过现在……
“晚上好不好,”庾伊不安地扭了,捧着柳景仪的脸轻轻啄了一,“妈妈刚到家,可能会有事来找我们,还有,你不学习了吗?”
庾伊咬着羞得要死,又不能讲来,房间之外还有她们的生母不知会不会有事找她们,现在是又羞又慌,最需要柳景仪说一句话来帮她稳稳心。
庾伊呼发颤,觉现在已经发展到一个难以言喻的局面,本来还想接着拒绝,结果柳景仪一秒就靠在了她的颈窝,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引着妹妹的手指挤腰带,另一只手还将往扯了几厘米。孱弱的屏着呼,带着妹妹去钩扯最贴肤的那片布料。
柳景仪一边好奇用嘴会是什么觉,一边又心想着妹妹的表与动作看起来都这么乖顺这么好欺负,主动起来会是什么样?
“不会的话教。”柳景仪把这几个字说得再自然不过,真像是一个掌握了某技能的去教授一个懵懂的妹妹,庾伊的心仿佛一刹那在台风中找到了台风。
当然可以。柳景仪的目的就是想要她们两人和母亲同在一个屋檐的时候,不在乎怎么。
她总是在两人这事时以“”自称,好像当了“”就可以要求妹妹说她想让妹妹说的话,她想让妹妹的事。
“,我用嘴可以吗?”
“闻到了,你指尖上有剥完橙留的清香味。”
柳景仪哑然失笑,神扫视了一圈书桌,没消毒巾。她摸了摸庾伊垂在背后的发,想说一句“没关系”,结果还没张嘴说,妹妹突然低着轻轻地吻了她一。
“……”会是肯定会的,但……但只摸过自己。
“她不会直接这个房间。”柳景仪又箍了她,薄轻启,慢慢息。
妹妹又很吃她这一。
“因为不熟。”柳景仪的指尖从衣摆,抚上了庾伊的背,攀着手明显的脊椎骨,一节节往上走。刚洗过的手温度微凉,低于埋在衣服的肤温度,妹妹,动作已经由轻微的抗拒变成了往柳景仪怀里贴。
庾伊最受不了她发的这声息,禁不住自己的了异样的躁动。
如果不是妹妹一直拒绝,她还是想看妹妹窝在她怀里不知廉耻地,像只红兔似地哭,嘴里叫着,却是想让她的亲生吻她,对她有更多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