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时间,她只不过和庾伊相处了十几天。
是庾琇出差途中几架飞机的辗转,也是一对亲生姐妹欲望丛生的媾合。
信任来自弥天大错的共谋,最紧密的绑定关系。
依赖的产生也有依有据,晚上放学回来时客厅亮着的灯,总在等她放学回家的人,有时厨房里有刚做好的宵夜,简单好煮的菜单来自两人的对话框。
柳景仪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依赖一个人,可人与人之间的依赖就产生于最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积沙成漠,汇河成海。十几天可以养成一个小习惯,可以背几百上千个单词,可以做一迭各科卷子,可以从量变转化为质变。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mi qing w u.
今日的最后一点余晖消失在了城市的高楼间,柳景仪在黑暗中找到庾伊的手。
她抚摸着庾伊一节节指骨,带着那只手往下送,这个动作的意思很好会意。
庾伊颤了一下从胸前抬头,湿漉漉的嘴唇先去碰碰柳景仪的唇,声线有点紧张,轻轻出声,“姐姐,你不试了吗?”
已经得出结论的柳景仪稍微挪动肩膀,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双臂自然地环上庾伊的脖颈,“我想要你来。”
阴阜已经足够湿润,庾伊的手指贴上去时便沾上了许多液体。
庾伊单手捧着柳景仪的脸颊,去吻上一直轻喘着带出灼热气息的唇瓣,“姐姐……”
“嗯……”
庾伊咬着柳景仪的嘴唇,将舌头搅入,和柳景仪的舌头互缠,不时磕碰到齿尖,突然的一点疼痛,庾伊却觉得骨头缝里都发酸,眼睛一眨,又有想流泪的感觉,“姐姐,你以后不要再自己试了。”
“嗯……不试了。”柳景仪回吻答应她,呼吸间带着热浪,眼睛也湿润润的。下身刚被她自己进入过,现在有些胀,弄得心里像缺了一块,勾着庾伊脖颈的手臂都在打颤。
“你在试的时候,我真的……真的很想不听你的话。”
两根手指抚弄着阴唇,花蒂被夹在指间搓弄,哪里都是湿润的,可她就是不进入小穴,还要问,“姐姐,舒服吗?”
四周笼着黑暗,除视觉外,一切都清晰。柳景仪轻喘着,“舒服……”她的声音有些哽,黑暗应该是冰冷的,可她现在全身都发烫,想让庾伊进入她。
“可我还是愿意听你的话,我希望你过得开心,任何时候都开心。潮吹是很特别,我就在你面前,我们要一起试。”
轻柔的吻落在柳景仪的面颊上,庾琇第一天回来,两人今天缠在一起这么久,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在显眼位置留下痕迹。
中指完全没入时,柳景仪哆哆嗦嗦地抬起腰身抱紧庾伊,身体要比自己抚慰自己时敏感得多。她像个首次沉浸在性快感中的人,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来掌控。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不少滑液,有的沿着缝隙往下淌,弄湿了腿根,被床单吸收。有的被手掌连带着打湿了阴阜的软毛。
绵密的穴肉将庾伊的手指包裹得紧密,庾伊又去吃柳景仪的乳尖,姐姐真的很瘦,胸乳小小的一捧,又软又敏感,轻轻一舔,乳尖就硬了。
“哈啊……”柳景仪窝在庾伊身下呻吟,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躲庾伊的舌尖的舔舐。
于是庾伊又添了根手指进入,柳景仪便不躲了,又把她抱得紧紧的。喉咙里的呻吟含糊着,偶尔会半睁开眼睛去找庾伊的唇。
这时庾伊就像有感知一样,去吻她。手指在穴里顶得深,曲起戳弄,用指腹去按穴肉里的凸起。
“唔……好胀。”柳景仪声音很低,贴在庾伊耳间,有埋怨的意味在,像有着小尾巴,在庾伊的心口绕来绕去。
她又喘着气,“妹妹……呃……唔,好难受。”
她不太叫庾伊为“妹妹”,次数很少很少,只在做爱时有过零星几句。
好喜欢听。庾伊轻轻地问,“姐姐,哪里难受?”
柳景仪说不出具体哪里难受,但就是某种层面上的难受。第一次被人进入穴道,进得这么深,精神在高度兴奋。她好热啊,妹妹也好热,肌肤与肌肤相接的地方都是细密的汗水,身下被妹妹一下一下顶着,她得抱紧,不然抖动幅度大了就顾不上压制呻吟声。她们就会被寻着声音找来的庾琇发现,于是她报复庾琇的目的达到了,她和妹妹现在的这种关系就要夭折了。
体内的快感持续迭加,柳景仪为了不发出声音便侧头埋进枕头里。她嗅到了庾伊平时发丝上会有的香味。庾伊说过她换洗发水挺勤的,最近大概是苦橙味,带有橙花的清苦和柑橘的香甜。
“锁门了吗?”柳景仪抹了一下额际的汗,语速飞快。
庾伊抱着柳景仪进房间时就锁了,显然柳景仪当时刚从高潮中脱出来急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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