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宁压上来,她宴席上披的西装外套因为这大幅度的动作滑脱,黑色的鱼尾抹胸长裙还是很限制发挥的。
只要常禾愿意,反压她是很方便的。
她现在比较在乎的是另外一件事,晏朝宁态度转变得太奇怪了,既然答应过她要信任她了那就不能让误会发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那天晏威平和你说什么了?”
晏朝宁不回话,她的手指已经探进底裤了,金属的冰凉触及阴蒂,是她中指佩戴的订婚戒指……
常禾抖了一下,抓住晏朝宁还想往里探的手:“你说话啊……”
“嗯……”敏感的身体被草草揉弄两下就分泌出了一点粘腻液体。
晏朝宁戴着订婚戒指的中指插进去,戒指上那颗坚硬的,充满切割棱角的,象征着情比金坚的昂贵钻石硌得她穴口微痛。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拿出来,你发什么疯!”
真是疯了……常禾心里面接受不了,但是身体很受用,棱角分明的钻石切割面蹭着私密处……有些别样的快感。
常禾不说话了,无声地落泪,她眼圈红红地盯着晏朝宁,泪水的模糊与漆黑的环境加持,让她看不清上方女人的神态,想来对方也是一样。
常禾看似乖巧地承受晏朝宁的肏弄,不再反抗挣扎,全盘接受她带去的所有感受。
晏朝宁听着她小声地呻吟,就像被安抚好了一样……
她在高潮结束的时候向晏朝宁索求一个拥抱,晏朝宁俯下身子贴近,毫无防备的她一下子被常禾扼住了脖子。
“你都要去结婚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你太过分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你不说话就别说话好了!”
她的神态显得歇斯底里,哑声嘶吼,声音分贝却不大,仅有的理智让她不愿意在深夜惊动管家、仆人或者晏家的其他什么人,她们不出意外都会优先保护晏朝宁。
双手掐住晏朝宁的脖颈,很用力地将她掼倒在床上,一圈一圈缠绕着的珍珠项链硌得手痛,想来晏朝宁也不会舒服。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常禾实在是气急了,掐的力道没轻没重,耳朵火辣辣的,流苏样式的耳环缠在项链中被她拽得生疼,闻到了一点血腥气息,可能耳垂豁开了个口子。
常禾跨坐在她身上,实打实的重量压得晏朝宁喘不过气来,何况她在宴席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那就更没力气掰开她掐自己的手了。
“姐姐……我看不懂你……”
“你是疯子,我也是疯子……”
常禾的眼泪滴在她脸上微微发烫,烫得晏朝宁心跳都漏了一拍,也可能是因为氧气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快要窒息了……
常禾也不是真的想杀了她,慢慢松了手,得到赦免的晏朝宁胸腔剧烈起伏,放肆地呼吸着空气。
限制身体的鱼尾礼服裙像锁链,不舒服地裹在身上,裙边被常禾扯到臀部就上不去了,勒得晏朝宁胯骨和臀肉生疼。
先前晏朝宁抠她的时候下身就出了水,常禾触及无痕内裤时它就已经湿答答的了,扯下薄薄的无痕内裤,学她那样直接把中指插进去,刚刚经历了差点窒息的劫难,晏朝宁的穴腔里紧得绞缩,迫切地想将她的手指挤出去。
常禾另一手从抹胸的领口中掏出来她的奶子,肤色的乳贴和皮肤融合得很好,好像她天生就没有奶头,撕扯乳贴的时候乳尖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常禾揉弄她饱满的乳肉而不给奶头一丁点快感。
对比于她,晏朝宁的穴腔里面并不敏感,她更喜欢被常禾口交,她更喜欢阴蒂高潮。
常禾深知她这一点,故意不去碰她的阴蒂。
晏朝宁就算现在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却依然淡定自如,她在窒息的危机过后居然在这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内就切换了状态,不再挣扎,不再动作,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和平稳的呼吸就准备开始享受常禾的服务。
全然不顾她刚才的质问与崩溃。
她把这当成一个情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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