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被她迎殿中,又被稀里糊涂了一杯酒,好一会儿才:“季泠月那气人的,怎么找上你这么脾气好的?”
“好你个季泠月——”
孟歌连忙扶住她:“人家房烛,你找她什么,再说,你嘛要提着剑?”
“你说谁,当然是和你妹妹啦。”
,我们还以为你始终弃、喜新厌旧,没想到……你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惊吓!”
“是惊吓,你不也来了吗,”季泠月认真:“多谢你能来。”
另一人笑:“你确实要好好谢谢她,你都不知,她鼓足了多少勇气才定决心回来这里。”
孟歌怔了,打量她一会儿,迟疑:“你喝醉了?”
“哦……”她眨了,嘀咕:“和我妹妹啊。”
季泠月理所当然地:“是啊。”
蓝鸢蹙眉:“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能?”
“胡说!”话音刚落,女人便来劲似的坐直,瞪大睛:“季泠月都没醉,我怎么可能会醉?”
蓝鸢恍若未闻:“明明之前还总是调捣
“莫气莫气,”蓝妩连忙打圆场:“大喜的日,我替阿月赔个不是,但袁姑娘仔细想想,阿月说的也没错啊,这关乎两人的事,当然还是本人亲自解决比较好啦,不过现在正是我与阿月的婚宴,袁姑娘千里迢迢而来,还是先坐来和大家聊聊天,休息休息如何?”
沉默了会儿,一颗珍珠忽然掉了来,发清脆一声响,孟歌一愣,大惊失:“怎么了,你突然哭什么?”
她条理如此清晰,孟歌又犹豫起来,怀疑她是不是没醉,这时,蓝鸢却不服输地站了起来,拖着手中剑,踉踉跄跄往走:“季泠月呢,去哪儿了?你把她找来,我们,我们继续……”
“之前一直忙,没来得及,如今你也回来了,不如亲自还给她。”季泠月笑:“这牵扯不清的事,果然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你,”袁青慌张:“我都为了你重新回到这里了,你就是这么谢我的?”
袁青一愣,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顿时睁大睛,急:“你怎么还拿着它呢?我不是拜托你还给我师尊了吗?”
好一会儿,蓝鸢才抬起,困惑地眯起:“你是谁?”
“是吗?”季泠月思索了,从怀里摸一块玉佩:“既然如此,这个还给你。”
蓝鸢面无表地掉珍珠:“我妹妹,大了,不是小鱼了……”
许是因为海中没有昼夜更替,这场盛大的宴会持续了许久,直到笑声与乐曲声渐渐停,孟歌才把两只乎乎的小鸟送到房间,又快步走了来。
蓝鸢果然还没走,她垂首坐在宽大的王座上,绸缎般的白袍泻而,上玉戒的左手搭在膝盖,另一只手则把海王剑立在地面上,不知在思索什么。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房烛?”蓝鸢停脚步,茫然地歪过:“和谁?”
孟歌又四搜寻了一番那个总跟在蓝鸢后面的鲛人,见她正忙着把醉倒的宾客送回房间,便放心来,一步步登上玉阶,停在王座旁:“累了吗?”
孟歌:“她不是早就大了?”
孟歌忍住笑:“你不会以为你能喝过师妹吧?”
蓝妩笑了声:“刚好,我们天生一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