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沅,眶里还残留着几滴金豆,瞧着楚楚可怜。
一晃两天过去,景沅的烧彻底退,如医生所说,确实只是普通的风寒冒,很容易痊愈。不过他也受了不小的苦,虽然退烧了,但每晚都会咳嗽,睡觉很不安稳。不光一切甜禁止用,还要每天很多苦味儿的中药,景沅简直苦不堪言。
纪晏表里闪过一丝罕见的无奈。
景沅靠近纪晏,额着对方的鼻翼,轻轻蹭着:“起得来。我白天能补觉,你不可以。我们先分开三天,等我好了回来找你。”
景沅咬上一,简直不要太满足。
“骗人。”景沅满愧疚:“每次你帮我倒完后,都很久才能睡着。晏晏,我好心疼你啊。”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细细品尝。
虽然他最近在咳嗽,但偶尔放纵还是可以的。景沅担心冰激凌化了,一直找不到机会从纪晏房间去。现在只要纪晏在家里,他绝不能超五分钟消失在纪晏的视线里。超纪晏一定会问他去哪儿了。
回到房间的景沅始终留意着门外的动静,待两脚步声彻底离开时,连忙跑床从侧面的柜里取一小块冰激凌糕。
“我再帮你找一个驾校吧。”
……
然而他早就在楼上偷听到一切,趁着厨房没人,偷来一小块。
见景沅态度决,这次纪晏没再推辞。
景沅:“纪晏,我问你个事。”
景沅正勾着纪晏的后背,见状连忙跑自己的卧室。纪晏则留在外面对陈天说:“最近景沅先住在这里。”
原本掌大的脸更小了,腰上一多余的赘都没有,就连前两天被纪晏揍的,摸着也毫无手,
纪晏凝视着他,默默叹息,拍了拍床。景沅将信将疑,像只犹豫的小猫,同手同脚爬到纪晏边,被纪晏拥着住纤细的脊背。
“沅沅。”纪晏刚才那愧疚彻底消失,了气,“首先,我不是黑恶势力。其次,就算有,我也不会帮你把钱要回来。”
陈天:“好。”
纪晏墨眉微拧:“不用,我睡眠质量好。”
笑脸:“我开玩笑呢。”
这句话,颇有调侃的意味。
景沅有不兴,拉着纪晏的白衬衫,声音有些闷:“为什么?”
手掌托着景沅的,纪晏低凑到景沅边:“我走了,谁照顾你?你每晚都要定时起来喝梨,自己起得来吗?”
纪晏低,帮景沅将角的泪抹去。他现在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景沅本来就在发烧,他刚刚太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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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沅嘀咕:“如果有,能不能让驾校把钱退给我。”
景沅:“你在宁城,有黑恶势力吗?”
黑恶势力?
直到凌的脚步声现在耳畔,他才转过。
房间里,响起浪漫文艺的意大利轻音乐。景沅给自己煮了壶茶,准备享用夜宵。
冻卷q弹,超级香甜。
纪晏淡淡:“我要脸。”
这是家里新来的甜品师应聘时烤的糕,纪晏禁止他这段时间吃甜和凉的,特意没让陈天告诉他。
薄吻了景沅的睛,他的指尖划着景沅沾了泪痕的脸颊,低声:“说吧。”
景沅这两天瘦了好多,一个月好不容易的一秒回到解放前,接连瘦了三四斤。
到晚上时,他亲自将景沅送到卧室,两人依依惜别的画面正巧被巡查的陈天撞到。
除了冰激凌糕,他还偷来一些芋泥冻卷和可可布朗尼。
“次不许再这样了,又不是没有钱。”
乌龙茶透着一丝解腻的醇香,景沅吃得正忘我,丝毫没有注意到卧室门被推开。
纪晏表一僵:“怎么突然问这个?”
纪晏瞧着景沅纤细的锁骨,朝他招手,景沅立刻颠颠地跑过去,坐在纪晏上。
陈天端着新炖好的梨汤正在看着他,而旁边是面无表的纪晏。
这天晚上,景沅担心影响纪晏休息,在洗完澡后主动跟纪晏要暂时分房睡。
纪晏脆将他抱到怀里,景沅因为发烧上很,的抱着像个小火炉。
正在工作的纪晏闻言撂文件,上镜看向景沅:“不用,我不会被影响。”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