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葡萄,难吃死了。都给你吃吧。”平头男吃了一颗,觉得不怎么甜,搂着黎枝月,手就伸向了她的裙底。
黎枝月的笑容很僵硬,她奋力挡着,妄图逃避如此狼狈的处境。
平头男把黎枝月当成了能肆意玩弄的垃圾桶。
把剩余的几颗葡萄都塞了进去。
看着香艳的一幕,几个男人都吹起了口哨。
平头男还不忘拍拍她,说道:“别漏了。”
尽管黎枝月的心理素质很好,但在众人面前被这么对待,她还是有点挂不住面子。
她僵笑着起身,“我去趟厕所。”
黎枝月一走,她身边的闺蜜也紧跟其后。
几个男人在黎枝月的身后笑开,满口说着如公交车一类下流的词汇。
楚惜羽连果汁都喝不下去,他把端着杯子,盼着早点离开。
游宴坐在他身边,和他搭话,“怎么了,不习惯吗?”
“没有。”楚惜羽摇头,他客套地笑了下,“还好。”
游宴穿着一身白衣黑裤,也和楚惜羽一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怎么参与他们的拼酒。
游宴说:“感觉你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楚惜羽心虚地说,“有吗?”
楚惜羽和游宴温和的目光对视,游宴微笑着,说道,“嗯。你以前更外向一点,不过我觉
得你现在也很好。”
游宴的外表绅士,语气有点暧昧但点到为止。
楚惜羽笑了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州已经喝醉了,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开始说胡话,“惜羽,唔你一会先别走……我送,送你。”
包厢内几乎全是醉鬼,满屋子都是酒气,楚惜羽闷得不行,他抱着书包起身,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游宴轻晃着酒杯,目送他:“嗯。”
……
楚惜羽走进洗手间,在洗手池用水简单的冲了把脸,在起身时,他隐约听见了隔壁有人在哭。
声音不低,这层就他们几个人在,应该是黎枝月的哭声。
黎枝月低泣着,一面低声骂道,“……都是一群神经病。”
随后,隔壁响起了她闺蜜的声音。
“……有什么好哭的,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再说了,你昨天不也刚收了十万?干嘛跟钱过不去。”
黎枝月的闺蜜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他在隔壁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闺蜜语气不怎么好,又道,“当初你不就羡慕安晗吗,看看你现在,不是比安晗活得还要好?”
“我什么时候羡慕她了?”黎枝月很快停止了哭声,对面传来水流声,她也许是在洗手补妆。
……
许久,等隔壁的脚步声远去后,楚惜羽才缓缓走出洗手间。
他猜测,她们已经和安晗有过纠葛。
或许,安晗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
……
楚惜羽先打车回了家。
这次聚会结束后,楚惜羽几天都没有再和那些人联系,也没有见面。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再好不过的。
这几天里。
他每天都照常上课,给黑蛇添置新的食物和窝,但黑蛇始终都没吃一口。
一周后。
楚惜羽坐在浴缸里,托着在他腿上扭动缠绕的黑蛇,他发现了一个很难以置信的变化。
在短短的七天里,黑蛇长大了很多。
它现在已经有人的三指宽,而且蛇身长了将近十厘米。
楚惜羽每天和它朝夕相处,他还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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