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猝不及防和他对视上,说:“真的,之前疼,现在只有一。”
“独孤”非汉姓,独孤信要么是胡人,要么也有胡人血统。这样说来,宁的世就大有来。
谢燕鸿恍然,是了,李朝的独孤信也使刀,他听父亲讲起过,但他从没有将这个与宁联系起来。宁刀柄上的“信”字代表“独孤信”吗?独孤信是他什么人?是他师傅吗?他又突然想起,宁说自己的外公在关外,那如果......如果宁的外公就是独孤信......那宁的父母......
一时无言,谢燕鸿有些窘迫,脆去好了。
那百夫被他这一瞪,想被掐住了咙似的,连忙闭嘴,不仅闭嘴,还用手捂住了嘴,猛地摇,示意自己真的“闭嘴”了。
谢燕鸿说:“不意外,狄人一夜便会来攻。”
谢燕鸿忙说:“
果不其然,秦寒州正在城楼上,他好似永远不会疲惫一般,撑着墙,目如寒星,远眺着城门外的拒河。 谢燕鸿也扶着墙往看,经过狄人前两日的猛攻,城墙斑驳,上面还有好几个被石砸来的大坑。本该趁现在赶修起来的,如今这样放着,更显得关城人手不足,不堪一击。此前的一战,不过是垂死挣扎。
若是宁与独孤信有关系,那便是与前朝有关系。谢家为什么会收留他们?两家又怎会有双鱼玉佩作为信?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说对不起宁呢?
“可以问问陆少微。”宁说。
“之前是什么时候?”
谢燕鸿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有些局促不安,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
因为这个事,宁已经说了很多次“对不住”了。谢燕鸿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若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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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州,双手握拳,沉声说:“成败皆在此一战。”
宁冷冷地瞪了他一,说:“闭嘴。”
若说不原谅,那也不尽然。
,说:“一。”
千万绪好似麻绳缠绕,越缠越,摸不着绪。
见谢燕鸿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宁神缓和,皱起眉,歪了歪,问:“怎么?”
谢燕鸿越想就越是心惊,看向宁。
谢燕鸿那时家破人亡,走魏州,最后唯一的希望就是在魏州的外祖父,连外祖父都靠不住之后,唯一的寄托与全的希望都在宁上了。宁先是无地离开,醒来后还要掐死他,他那时的伤心难过失望,是言语无法描述其万一的。
光从宁的面相上看,他的胡人血统极为明显——瞳浅,鼻目,微微卷曲的发,但他又不似真正的胡人。
此时的紫荆关,在狄人中应该就像是一块唾手可得的。
宁被他吵得皱眉,侧了侧,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谢燕鸿饶有兴趣地竖起耳朵听着,他也很好奇,军中的手,使刀剑枪戟的,都有,但这样一把分量极重的刀,他从没有见过,更遑论宁将这一把刀使得这样好。
谢燕鸿喃喃说:“这雪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据我所知,李朝的独孤将军也使一把刀,传说信公的一把刀重逾千钧......”
后,跟随宁关的那位百夫激动地围着宁转,絮絮叨叨地搭话:“敢问这位勇士,师承何人?”
既然醒了,就不好再赖在营房里躲懒了。一战方结,料想今晚还有关键的一场仗。两人换上厚衣服去了,一打开营房的门,铺面而来的就是纷扬的雪。
“在魏州城外时,”宁认真地说,“那时候太疼了,所以才会掐你。”
宁全当听不见,那百夫不以为忤,说个不停:“这样一把刀,得有多重啊,能不能让我掂一掂。能传授这样刀法的人,必定是不世的手!”
宁说:“对不住。”
谢燕鸿跨了一步,又和他面对面了,再问:“真的吗?”
陆少微与程二早在他们与狄人厮杀之时,在几名士卒的帮助,趁将俘虏带到安全躲避,循着另一条路悄悄回城了。除了有几人实在虚弱不支之外,尽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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