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疯狂(2/2)

「没什么。」我赶掩盖心的黑暗绪，跟上雀儿喜的步伐。

见事告一段落，一松懈来便到倦意袭来，我打了个呵欠，心想上课前应该还能再补眠几个小时，而当时包我在的所有同学，并没有人讨论玛莎的伤势是怎么回事，也许就像救护专线的人说的那样，我们学校早就疯了，边的同学被伤害或伤害别人都像是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舍监陈抱住哭个不停的玛莎，轻声安抚她的绪，一向对学生没好脸的本诺老师罕见的展现绅士风度，他脱上的名贵西装外盖在玛莎上，替她盖住沾满鲜血的红洋装，而埃尔老师则带来急救箱，正在帮玛莎理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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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努力难错了吗。

朋......

作者的话：我知你们想看血成河很久了！来吧！让我们享受人生舞台的疯狂！

我不过是在她上看到自己的影，于同才帮她叫了救护车，我又该拿什么资格去要求雀儿喜宽恕对待可怜的玛莎。

我......

那个陌生人发骨悚然的声音，他全覆满脏垢，糟糟的发像是大半辈没有梳理，上穿着一件大衣，看不是男是女。但既使他的外表难以辨识分，在场所有人还是清晰地听到他叫雀儿喜的名字，那个陌生人称呼雀儿喜为「朋友」。

这事我当然知。

然而我们走没几步，上唯一的照明设施晶吊灯突然忽明忽暗，它闪烁的方式有些怪异，但师们忙着照顾玛莎，没有留意上的吊灯有异状。

喜......

雀......

雀儿喜的脸孔现在我前，她大概以为我还在想玛莎的事吧。

那我又如何？

突然间！闪烁的光线现一个陌生人。

哦？真的吗？那你为何还在努力当个面面俱到的模范生呢？

我压膨胀的负面，对雀儿喜说：「我们回去睡回笼觉吧，雀儿喜。」睡觉吧，至少在梦中我可以成为我想成为的人，没有包袱没有枷锁，想怎么就怎么。

，『你们学校怎么回事，每个月都有人报案，地址我们知了，救护人员五分鐘就会抵达。』

良久后雀儿喜才注意到我回来了，她不轻不重地说：「叫完救护车了？那我们回房吧。」从语气听起来，她一都不在乎玛莎的伤势，其实她这样的反应正常的，玛莎不是她朋友，更为了追求名利背地里对雀儿喜了很多小动作。

或许从我受伤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变了，凭什么我努力向学，却遇到毫无自省能力的烂人室友，最后受不了扰被着转学的还是我？而那人却还能继续在她的床上，睡一个别人的男朋友？

雀儿喜是在看玛莎的况？还是在看帮玛莎血的埃尔老师呢？

我把话筒掛回去时，师们已经在帮玛莎止血并试图安抚她的绪。我走回雀儿喜旁，她并没有看我，而是将视线放在玛莎那。

古往今来多少艺术家为艺术而发狂，你不肯放弃音乐，难不是一执着吗？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和这所学校的同学一样。

「李苹柔？」

真是偽善啊，李苹柔，在这时候装圣母是想演戏给谁看呢？别忘了舞台已经不要你了。

儿......

友......

不公平，不合理。到这所学校不久，我就目睹有同学被选上首席而被割断手，那时的我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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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没有陷害人就算是清了吗？真是自视甚啊，早面对自己的黑暗吧，届时你才能迎来真正的解脱。

但怎么说呢......我多少对雀儿喜的冷漠到失望。再怎么样也是同学，如果她就此失去表演机会呢？你连一丝丝惋惜都没有吗？

我不一样。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