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错什么事,我只是要自保,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错的是这环境,我要生存,为了生存来我得除掉阻碍......
我不清楚这些想法是哪来的,只觉得特别焦躁与愤怒,那些绪现在全消失了。
......
我质问:「这是什么?它怎么会在我包包里?是老师放的吗?」
埃尔老师说完那句话后,我的心像被空,怨恨全世界的负面绪全都消失了。连日来的负面绪一扫而空,好像一间乌烟瘴气的房间,突然被人打开一扇对窗,满屋的黑烟脏污全被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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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到脖一阵凉意,彷彿有个看不见的利抵在脖颈上,令我背脊发凉。我能觉到,只要我敢大叫或逃跑,我的脑袋就不保了。
作者的话:这章揭了前几篇小苹绪起伏的原因
埃尔老师瞇起,听到我恶言,他的反应却是......东张西望?这是我与老师第一次谈话,我却讲这么没礼貌的话,正常人应该会很生气才是,但埃尔老师却是面严肃,不停四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这表我曾经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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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什么?」翻着翻着,我发现包包有个不属于我的东西,那是个看起来很像西洋棋中骑士的小雕像,只不过棋刻的不是,而是一条满是脊刺的尖牙大鱼。我没有兴趣收藏这奇怪装饰品,平时门上课都是匆匆拿了提包就走,从未留意过包包多这个东西,也不知它在我包包里放了多久。
埃尔老师倏地站起,很认真的在四周围走了一圈,好像在检查附近有没有其他人,他的反应太奇怪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刚才是为了什么对老师大小声。埃尔老师朝我走回来,劈就说:「李同学,把你上的东西都翻来我看看,提包、袋、不是什么品全摊来!」
回想起这几日从中说的话,我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对雀儿喜这么恶毒,连日的诡异噩梦,在梦中我以雀儿喜的惨叫为乐,甚至涌现过想杀她的衝动。
埃尔老师一见那个鱼棋立刻抢过来,拿手机给鱼棋拍了照片。
我彷彿重新找回真正的自己。
霎那间。
老师没有理我,他面不屑端详着鱼棋,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这让我很不兴,愤怒的绪化为恶意的语言,我脱说:「不准忽视我!回答我的问题!」
我虽然不愿,但老师的表不像在开玩笑,我乖乖把提包的手机、钱包、化妆镜等等小东西一样一样放到桌上给他检查。
所有烦躁消失了。
......
「艤醢鸗奭傶鼅朙狑孴邒藢韔鎶。」
「李同学,我并不想把你牵扯来,但是雀儿喜很持我们要有『同伴』,她先前找过丽丝,但丽丝她......你也清楚她的场如何。我和雀儿喜说过不要和你走太近,但她年轻一辈有她的想法,她认为我们不能遵照老旧作风,必须尽可能拉拢同伴,她很中意你的音乐才华,若非况不允许我孤军奋战,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知这么多事的。」
「这东西叫作『咆像』,是一能散发预先储存的声音的小工,有像是你们的扩音喇叭,只是它更小,音域也更广,它可以发非常大的音量,也能发人类耳朵听不见的极低音频,让人难以察觉。」
我想我知攻击玛莎的兇手是谁了。
「李苹柔,帮我找到雀儿喜,你若拒绝我会立刻割断你的咙。」
埃尔老师一把折断那个鱼棋,棋里不是机也不是电线路,而是像矿一样的晶石切面。
那天我和雀儿喜争执,她听到我兇她时,反应就跟埃尔老师一模一样。
烦躁,就像当时和雀儿喜争执一样,一无名火衝上来,我的嘴张就是怨毒,「不满全写在脸上又如何,我还怕你看不懂呢。说不定是老师你和雀儿喜吵架啊,怎么劈就来质问我她的行踪呢?」
说完我就动手想去抢回旗,明明那也不是我的东西,我却无法克制自己的绪。
所有人都想欺负我占我便宜,其他同学是这样,雀儿喜也是,现在连埃尔老师也是,与其等着你们伤害我,不如我抢先一步先除掉威胁,这样我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