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联合徵选季(11)逼雾现身(2/2)

柳芳爵说：「坐吧坐吧，我来跟你介绍大家。」

有人急忙拉开椅站起，「她」表扭曲，想要往外门逃跑，被我抢先挡住门。

邱儒玉抓抓，「小时候的事了，你钢琴真的很厉害，当时的我和你完全不在一个平上，这认知我还是有的。」

「闭嘴闭嘴！」柯茉雪一反畏缩模样，整个人暴如雷，拼命想衝去。

唸完后，我没听见不寻常的声音。其他人依旧边手机边聊天，彷彿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站直，不被她气势压过，「是你吃了这女孩，你在那晚找到落单在教室里，毫无防备趴着睡觉的她，吃了她取代她，你来学校有什么目的？」

其他人被前一幕吓坏，还以为我们吵架的柳芳爵连忙上前想劝架，被我摇阻止。

我很惊讶，「是因为我的关係？你原本也是学音乐？」

其他人也跟着挑位坐，柳芳爵的很快便带动气氛，她让所有人自我介绍，期间她会不停拋问题延续话题，一聊来，我对其他人有了基本认识，召集人柳芳爵是系办的公关，大小活动都能看到她活跃的影。

我轻声唸，刚刚从埃尔老师中问到的句。

不是对面气急败坏的柯茉雪，还是门后远远传来的疾步声，这所学校所有的一切都是疯狂的。

小区也能排除嫌疑了。还剩三个人。

「是上次你说的那个？同一任？」柳芳爵说。

「对就是他，当时心没有分手，这次我分定了！抱歉李同学，我知你想联谊，但我有男友了，对不起啦。」

没想到多年后我们会以这样的形式相遇，还共同演钢琴，命运真奥妙。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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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邱儒玉显得不在乎，「如果我不适合，尽早跟我说才是对我好，我很谢他对我说实话，后来我转艺术学不也过得很好。芳芳你别拉着人家一直讲，会吓到她的。」

原本还怀疑柳芳爵被替换的可能，现在听来可以排除了。其他几位中有四位参与度很低，不论柳芳爵怎么带动气氛，那四人依然惜字如金，只回答简短问题。

碰咚！

「有何不可？我已经疯狂了。」

等－－

我继续等待。

被叫小区的黑发女孩放手机，叹很大气，「黄白痴他瞒着我去约砲，你猜怎么样？那个女生结婚了！现在女生的老公找上门，要求黄白痴支付破坏家的和解金，你说说看，怎么有这蠢？还想跟我借钱？鬼才要借你！」

柳芳爵也看那四人提不起兴致，她故意名其中一位问：「小区你还在跟男朋友吵架吗？」

发疯？所有人一起吗？我差笑来。

是这四人中其中一人吗？

「艤醢鸗奭傶鼅朙狑孴锎兘韔謌。」

柳芳爵楞楞说：「茉雪？」

「关掉！我叫你关掉！」她尖叫。

分别是瑟缩着不敢抬的柯茉雪、坐窗一直手机的彭耀萱，以及坐在靠门，看起来年纪很小的方依綺。这三人还看不可疑之。

我压住门说：「你果然听得到咆像的歌声，如何？我听说你们和赛莲关係不好，她们的声音让你这么排斥吗？」

「原来是你。」我压住门把，不让她有机会开门。

「啊啊啊！吵死了！吵死了！你快关掉！你想这里所有人一起发疯吗！」

「她」不再演戏，厉声大吼：「关掉！把那噁心东西的声音关掉！」

但没关係，早知没那么容易找到人，所以才会藏住「那个东西」，我要用它帮我敌人。如果我的猜想没错，彼雾对这个多少会有反应，刚刚询问埃尔老师的结果，如果唸音正确，就算是平凡人也能啟动。我摸了摸袋里的鱼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