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喜自从你来了以后改变了许多。」玛莉慨的说:「她变得更有野心了。」
「这算好的改变吗?」
「雀儿喜刚上岸时什么也不会,我和路易从教导她,说话方式、语气、用词、世界的常识......她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我顾不到她能不能完整收,拼命输知识给她。说来好笑,有一次我告诉她去麵包店可以买到,躺到床上后突然想起没告诉她,付钱之前不可以提前吃掉,我床摸黑到她的房间,想把她摇醒告诉她这件事,却发现她还打开灯在苦读书本,她说她正在了解麵包店是如何运作的,她当时背所有麵包类和其歷史给我听。」
我起了兴趣,「很像她会的事。」
玛莉的表变得柔和,这是我第一次听说玛莉教导过雀儿喜,她说起这些事时,彷彿母亲分享小孩的成过程。
玛莉继续说:「我始终很遗憾......普通的婴孩尚有时间慢慢学习,从不会走路,到会爬行,接着是站立,最后学会走路和奔跑。但是雀儿喜却不被允许慢慢来,她的一举一动牵涉民族大业,她自己也明白肩上的担有多沉重。刚叶迦娣学院时,雀儿喜很迷惘,她虽然没有说,但我能看来,她很疲惫,不清楚自己是谁,也不知这条路何时到尽。」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玛莉说起雀儿喜的事,玛莉她......原来是这样看待雀儿喜的。
玛莉说:「丽丝遭难后雀儿喜很受打击,听路易说,大概是那个时期开始,雀儿喜染上怪癖,像是喝泳池之类的,我听路易说泳池的气味和他们家乡一饮品很像,我想这是她的紓压方式吧。」
原来那是在丽丝事以后染上的习惯,不知她喝有家乡味的时,心里在想什么......
「后来你现了。」玛莉突然看向我,「你不在意海龙族会怎样对吧?不用装蒜,我从你的神看得来,你只在意雀儿喜一个人。」
「嗯。」我本就没打算隐瞒。
「雀儿喜需要像你这样的陪伴者,一位不会督促她行使族大业的人,肯定她的艺术才华,能与她在台上并肩作战的人,你的现让她重拾前的动力,我原本很担心你会让她分心,结果正好相反,她变得更积极、更有野心,这些都是在你现以后发生的改变,这些改变对于她必须实行的责任,是好的影响,我很兴看到她的成。」
没想到玛莉会和我聊这么多。我想这代表,她认同我与雀儿喜的关係了。
其实换个立场想,玛莉当时攻击我也只是履行职责罢了,她很清楚雀儿喜需要什么,她可以为此手染鲜血,执行最煎熬的清除任务,甚至为了帮助雀儿喜,冒着被海龙族人误解的风险,与彼雾氏族达成合作协议。因为有玛莉在,雀儿喜才能无后顾之忧一步步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