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书好不容易匀了气,嗔怒似地瞪了垂着脑袋满脸歉意的潘寧世:「不继续吗?你的大香蕉好像快要受不了了。」
太了……真的太了……夏知书有自己的咙都被到的错觉,呼里全是属于潘寧世的味,这还是他一回在时有灵魂要窍的恐怖快。
总算在昏过去前一秒,潘寧世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两人间牵起的银丝断开,夏知书整张脸都漉漉的,分不清那些是泪哪些是,他僵直的搐了两后,开始烈的边边咳,双眸失焦地盯着一改先前暴,看起来手足无措的男人。
跟一样,潘寧世的也的,的夏知书的中,拭他的齿列,拉着他的纠缠,甚至仗着天生的本钱几乎到咽的地方,用了几,得夏知书都不住,从角。
这个姿势得没那么,但却特别特别会,窄的被撑得不留一丝隙,前列一就被圆硕的到了,夏知书当即发舒服的叫,浑肌都了,摊在床上被男人又又狠地。
大的男人虽然是男,却天生懂得压制住自己的猎,他又往前了,让夏知书的双张得更大,两人的也贴得更,的沉甸甸的抵在柔的外,随着他吻的动作上磨蹭,滋啾滋啾的声蔓延开来,而他的手也覆盖上夏知书纤细的颈,缓慢又不容抗拒的一一。
玩够了,潘寧世开始夏知书柔的腔,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连上顎跟方都翻拭,吻得人几乎缺氧,生理泪控制不住往掉,夹着男人腰的双踢动着挣扎,试图到一些新鲜空气。
。
「嗯唔……」夏知书轻轻挣扎了,但很快伸手抱上男人的背,双被撑开夹着男人腰侧,浴袍已经被扯松了,大半的都暴在空气中,昏黄的灯光转着丝绸般的光泽,宽大炽的手掌有些糙,的扣着他的脑袋,彷彿要吞他似地吻着。
「啊啊啊──」夏知书双搐的夹上的男人,脚趾因为快
潘寧世又歉疚又惊喜,还想着接来要温柔一,但当他覆盖上夏知书的躯,在男人的合引导将自己的大柔緻的后中的瞬间,理智又一次蒸发殆尽。
「唔……嗯嗯……」缠的嘴间越来越多唾,夏知书发嘶哑的闷哼,红从脖被住的地方开始往上蔓延,接着开始搐,夹着潘寧世的双也痉挛的踢动,灿烂的双眸开始失神的往上翻,看就要昏死过去了。
潘寧世人生第一次这么,扣着夏知书的手臂肌起,随着自己的动作,把人的往自己上压,那被柔挤压的快直衝脑门,让他得发麻,动作更加狂躁了。
夏知书的煽动了男人的本能,的动作更加鲁凶暴,的无数次戳,过前列,直到直底,合的外是一层磨来的白沫,潘寧世还有大约六七公分的没去,但光是现在的度,就已经随着的动作,在夏知书肚上戳一个一个小包,肚上可见到的痕跡。
第一次上人的潘寧世本没什么技巧可言,他靠着本能地,仗着力过人,力气也大,半跟打桩似得猛猛,的每每戳在前列上,接着往更的地方,一就将得四溅,来不及合起来就又被开来,劈劈啪啪声不绝。
「啊……哈啊……唔……」夏知书前一会发黑一会发白,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觉自己的肚里鼓鼓胀胀的,又酸又麻又,从他的角度看自己的肚,竟然隐约可以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里戳的痕跡。「好大……真的好大……太激烈了……慢一啊啊!再一!」
这傢伙看起来老实,搞不好心底是个施狂啊……看起来喜玩这窒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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