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过,在约翰的画稿完成之后,拉斐尔成功找到了机会。他又回到那条熟悉的河边,指望着能在这地方遇到同一个人。
“嗨。”她轻轻地说。
“嗨。”拉斐尔也说。
他们静静地站着,少女似乎是在等他让开,也可能是在等他先开。拉斐尔不知该说什么,他的视线漫无目的地在她完无瑕的面孔上游移,接着,他脱而:“我是拉斐尔。拉斐尔·桑西,你或许、你或许听说过我。”
“我听说过你,拉斐尔。”她说,朦胧地微笑着,“我是玛格丽塔。你或许没有听说过我。”
“玛格丽塔。我现在听说了。很你,这个名字。”拉斐尔喃喃地说,“那是‘珍珠’的意思,不是么?很你。太了。我是说,珍珠。”
“你认为珍珠很我?”
“……我认为珍珠对你来说远远不够。但是,珍珠毕竟也没什么不好。我只是确实从未把珍珠列考虑的选项当中,奇怪,我计划过世界上的所有珠宝,只是唯独没有想到珍珠。”拉斐尔说,“你喜珍珠吗?那确实是很说得通的。”
“我以后会喜的。”
她说得就像这是什么注定发生的事,而她也一都不打算拒绝这命运似的。不知为何,这令拉斐尔到一微妙的不舒服,还有嫉妒。
接着他就震惊起来,迷惑于自己为什么会嫉妒珍珠——是的,他是从无数诗作和故事里听说过,主角总是夸张用词,说些“我嫉妒被你佩在旁的某”的话来表达自己此刻已经为丧失了理智,拉斐尔只是从未想过他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奇异的是他并不到恐怖,哪怕嫉妒珍珠实在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心。
他问:“你现在还不喜珍珠,是么?”
“你似乎有纠缠于此了。”
“看来是这样呢,啊哈哈哈,”拉斐尔不好意思地摸着鼻,“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地对这个很在意,你一定觉得我很奇怪吧?”
“不。”玛丽格塔说,“我觉得这样很可。”
拉斐尔立刻不受控制地雀跃起来,他难以置信地追问:“真的?”
“真的。”
拉斐尔抿了抿嘴。那雀跃般消失,离开得就像它的到来一样莫名。他忽然意识到他确实是完全丧失理智了,是的,没有错,他一理智都不剩。
“玛格丽塔。”他说,语气柔和,却像火一样燃烧——于是他的咙被这把火烧得涸,微风徐徐,如泣如诉。
“怎么了?”玛格丽塔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