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独属于她的小空间。“这次我们是正义的那方。”他说,但看上去对自己的话很不确定。
娜塔莎心想你本不知我都知些什么。她的手意识放到小腹上。
“我会教你的。”她说,定了决心,“我会倾相授。没有,全是技巧。但我不能保证这能奏效。”
“我知。”亚度尼斯说,“我也这么认为。”
“……他最后有话没有说完。”康斯坦丁说,“他……但你知的,对吧?”
“我知。”亚度尼斯说,“我也知那是假的,是自我安。”
他没有找到自己真正渴求的。他臣服于诞生起就被赋予的意义之中,或许临死前他确实得到了某结果,但那真的是他想要的吗?可怜的人。他甚至从不清楚他真正想要什么。
康斯坦丁思路空白地发了一会儿呆。
“你讲过这个。”他说,“又让我验了一遍。你到底是想什么?来吧,亲的,痛快告诉我。我这会儿心里得很。”
“听好。有几项简单的但实用的小技巧。我是针对你的行为制定的计划,尽量得不留痕迹。”娜塔莎说,“首先,给他找朋友。最好那些人也是你的朋友。这样他们可以聊起你。别叫他觉自己完全属于你——这就来到了第二。你得允许他保留一秘密,一些真正你不知的事。”
亚度尼斯想了想:“我认识一对可的英国人。而且是敦人。他会喜他们的。”
“秘密。”娜塔莎提醒。
“……”
“这是有必要的。”娜塔莎说,苦婆心,“最亲密的侣之间都会留有一定空隙。你必须这么。至少从现在开始尝试。”
“好吧。”亚度尼斯很不快地说,“秘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和他分享你的过去——决定了你的过去。就像我在红房里的经历,我永远不会和人分享那些细节。和他分享你的红房。”
这次亚度尼斯有了反应:“已经过了。”
“他能明白那有多重要么?”
亚度尼斯能听懂娜塔莎的意思。“我没有用严肃的方式。”他说,“好吧,我会些大场面,来仪式。没问题,我擅这个。我会付你报酬的。”
娜塔莎只摸了一小腹就放了手。
“真是大场面。”她说,“这真的有必要吗?”
基说:“小娜。”
“嗯。”娜塔莎漫不经心地应,她突然反应过来,“你叫我小娜。”
亚度尼斯说:“旅行开心吗。”
“嗯。”康斯坦丁保持着表的空白。他突然彻底地清醒了。他开始琢磨这整件事里的意义,他主动说,“我知你丢掉的手账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