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黄和粉涂大同小异,就是直接用粉末盖住错误的地方,等了再在那上面重新写字。唯一的区别是,粉涂会比较影响观。雌黄是更好的选择,不易脱落不说,还能一次就盖住错字。是当最受迎的方式。
“你们夫没教吗?”
他已经多久没看见儿和獴娘一家玩了?
提起年娘,两人同时叹了一声,又不约而同地把双方的改变归结在了年娘的去世上。至少在闻来翡看来是这样,比起过去一脸杀尽天负心狗、戾气极重的吴大娘,如今的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平静,一脸佛,这是只有直面过生死才能够有的开悟。
“这里面的‘雌黄’就是这么来的。”
絮果带着一脸墨香抬,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被划上了一一短两墨痕,就像小猫的胡须,絮小猫双茫然的看着他爹:“什么纸贴?”
“我没看见阿爹用过啊。”絮果都快哭了。
连亭:“……我们来说一这些东西都是怎么用的吧。”
两人一时
絮果恍然。
另外一个说:“你怎么开始吃斋念佛了?真去西天取过经啦?”
“因为我们絮哥儿不需要省钱啊。”连亭再一次谢自己已经居位,能让他儿成为一个想怎么钱就怎么钱的富二代。
两个曾经年娘手的得力将,恍如隔世的看着三四年未见的彼此,都震惊于对方的改变,暂时忘记了互相看不顺的前尘往事。
连大人:“!”
絮果摇摇,夫只要求了不能涂抹。一旦看到涂抹的痕迹,哪怕后面改正的是对的,也会照错误一并理。
等连亭去了隔才发现,他儿正在和笔较劲儿,这已经是絮果誊抄的第三遍了,连着夫的题一起抄,他真的快崩溃了。
杜直讲在知后也很震惊,合着连絮果以前本不知还有这东西的吗?他之前还以为连家就是这么标准、严要求,厂公为了让儿的仕途一步到位,宁可他多次誊抄,也本不屑于有这修改的过渡阶段呢。
然后……
原来都白担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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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郎君上学的时候都不用的吗?”连亭一边从絮果的书房里把他早就给儿准备好的东西找来,一边问。
闻兰因和小叶几乎不会错,至于犬,这也是个生猛的狠人,要么就着把错的往上,反正他写对了字的答案也不一定是对的;真错的不能看了就撕了重来,那么厚的一个功课本,如今已经快被犬撕光了。
连亭确实不常用,因为这些小手段不能用在奏折里,至于平日里的书信往来,连亭也已经训练有素,不会像絮果这样频繁错。絮果看不见他用,自然不会知,而连亭以为国学外舍肯定会教,这才造成了如今的乌龙。
连大人带着儿当场验了一,从小心翼翼裁合适的大小再到黏贴,絮果都得非常不错。连亭本来还意识的教了儿一些怎么能剪的大小合适又节省纸张的小技巧,他以前在书堂里就是这么的,等说完了他才摇失笑:“不,你不用这么剪。”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絮果想了想,好像是有用的吧,只是因为他的几个朋友都不用,他才没有特别注意。
闻来翡带着自家酒坊酿的酒,敲开了望仙楼后院佛堂的门。
絮果摇摇,又,没学到,但他知。
年娘去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她们还有那么多的未来没能实现。
他还和房助教慨了好多次当督主的儿也是不容易。
吴大娘在没有接华东地区的生意前,主要的工作是跟着船队海。是的,年娘的生意连洋人都不放过。大启没什么禁海的传统,大启的丝绸、茶叶和瓷在大海的另外一边又非常受迎,她不可能放过这个商机的。
纸贴,顾名思义,就是把正确的字写在纸贴上,再裁合适的大小贴在了错的位置上。优是方便快捷,简单省事。缺是一就能看来这是纸贴,还很容易掉。
连大人:“……家里有纸贴、雌黄和粉涂,你为什么不用?”
一个说:“你……饮好啊。”
事实上,闻来翡也过海,曾经有一段时间她还打算过把京城的弟弟喊去江左,一起受大海的魅力。
可惜……
“信雌黄这个成语你们学到了吗?”连亭问。
絮果不解地仰看阿爹:“为什么?”
学到了就一定要和小伙伴分享的絮果,隔天就把雌黄带去了外舍,并成功在外舍刮起了一雌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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