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每一个敢打絮果主意的人,都会先掂量掂量,他们能不能承担得起这个后果。但凡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或者死了之后完全没有亲友需要顾忌,都不会去动絮果。
絮果的安全反而是最的。
这么想的话,廉终于想通了这些天他一直想不通的一个问题:连亭到底是怎么在帝后的事里到如此料事如神的。
因为皇帝的弱很明显,那就是对皇后和闻兰因的,也因此,通过反推就能知,想搞皇帝的人,不是从皇后着手就是从闻兰因着手。而连亭只要派人盯这两方面,就能到一劳永逸,稳坐钓鱼台。
弱这个东西,属实是被连亭玩明白了啊。
甚至连廉在这一刻都受了益,只要想明白杨尽忠在万不得已的况是不敢招惹连亭的,也就能够知杨尽忠说的儿,不是在诈唬他办事,就是找错人了。
再联想到连亭说过的,杨家当年一直在追杀羽卒,后面却突然收手,再没了任何消息……后者的可能更大。
“我甚至都没见过那个孩。”廉酝酿了足够的绪,开始试图走杨尽忠的心世界,倾控诉,“我知您作为娘家人大概不听,但那有可能是我唯一的儿了啊,我真的很难到完全不他。”
杨尽忠还真的被廉挑起了一些同病相怜,也就没再继续试探。
看来这个墙草是真的什么都不知。也许廉在曲意逢迎方面还有些小聪明,但格是真的好拿。
“我既然和你开了这个,自然是因为我知那孩的落。”准确地说,是只知那孩被吴大娘藏去了海外,但这不是重。重是,“这是他的金锁吧?”
杨尽忠设法拿到了孩的贴之。
廉:“!!!”
“我说的去,我保证你的香火不会断。”杨尽忠起,拍了拍廉的肩膀。他也不算完全忽悠廉,他确实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找到那个孩,如果实在是找不到,也会给廉安排一个。这样他才能够控制对方。
“学生愿为老师效犬之劳!”廉立刻非常戏的就给杨尽忠跪了,这一回是跪的心甘愿,连神都好像在不忘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个金锁。
等夫妻俩携手离开时,杨府的人也赶在车离开前的最后一刻,捧着致的木盒上前,把廉最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不得不说,杨尽忠是很懂得拿绪的,这样的一收一送,如果廉真的是他演来的那个格,那他此时大概已经满心都是对杨尽忠的激之了。
可惜,廉在行的车里和冯曼娘对坐,拿着金锁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异同声:“这锁是絮哥儿的?”
完全没听絮万千或者絮果提起过啊。
事实上,不要说廉夫妇没印象了,絮果也没有。
他小时候收到的金银珠宝可太多了,就像是一个天然的珠宝展示架,不是阿娘买的,就是别人送的。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年娘有个孩,但知的人一定都不会手小气了。絮果忘记是哪一年,好像就是北疆军大败蛮族王的那一年吧,一箱箱的珠宝不知怎么就运回了他家。
珠光宝气,璀璨生辉。当时的絮果没见识,也没多想,只觉得好玩。如今想起来才开始奇怪,那些都是被北疆军收缴的蛮族之吧?
他娘为什么会收到?
总之,絮果小时候如果想的话,他甚至可以在被金银元宝堆满的浴桶里洗个澡。他当时的有钱程度,是如今已经大的絮果都没办法描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