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淼淼不解,“什么意思?”
一开始贺闻帆说没有,让他把自己平安到家就行。
沈令弯着睛:“跑车开太慢有什么意思,不用我。”
一阵微风过,扫在杜淼淼后背单薄的衣衫上,她蓦地起了一疙瘩。
沈令哭笑不得:“知了。”
沈令笑着坐直,夹了一块鱼放嘴里:“对了哥,前几天我去姑妈家玩,怎么没看见你啊?”
[你还在洗澡?]
“那不行,得护弱小。”
毫不意外的,杜淼淼捧腹大笑:“不是吧,你这素质还看恐怖电影?真嫌自己活太了?”
沈令笑弯了睛:[那你怎么洗的啊?]
但是他叹了气,轻轻了,神忧虑:“但那觉太真实了,我都分不清到底是真的有人在跟着我,还是自己太……”
沈令笑着给了他一拳。
一看就是洗澡中途才发现洗发没了,刚经历了一场崩溃,有稽的好笑。
[贺闻帆:洗发没有了,你方便的话,回来的时候带一瓶。]
午他给贺闻帆发消息,说今天晚上就回去,问他有没有东西什么需要自己帮忙带的。
“哎呀安啦,只是电影而已。”杜淼淼说:“大分恐怖片都是这个路,杀人什么的,你就是因为没看过才会被吓着,看多了就知都千篇一律……当然你也别瞎好奇去看啊,”她赶打补丁:“我的意思是,你千万别自己吓自己,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杀人,我们这幸运之星是不可能遇到的,知吗?”
沈令在父母家住了一个多星期,最近准备搬回漉苑。
沈令心总算稳定来,苦笑着把被恐怖电影吓坏的事跟杜淼淼说。
一分钟,贺闻帆行了详细的回复:[首先,不信邪地反复压。然后,拧开盖接。最后,盖上盖摇匀,凑合洗。]
“没有没有,”沈令摁着咳了两,声线恢复正常:“不是的事,我最近老是自己吓自己。”
沈令当然后悔不已:“我当时也不知嘛,而且其实画面一都不恐怖,只是后面我自己回忆的时候,觉得吓人得要死。”
他猛地回,什么都没看见,反而对上了表哥的睛。
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打量着车,“哥你什么时候换这么豪的跑车了?”
他只好定了定神,跟表哥一起去。
他看一沈令:“安全带系好啊小令,哥开慢。”
沈令开,迎面现一张洗发瓶的照片。
“是表哥啦。”
照片里洗发瓶上沾着淋淋珠,沈令一认来背景是贺闻帆家的浴室,他一手拿着瓶,手指上也是漉漉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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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侍应生来上菜,杜丛敲敲沈令的碗,提醒他:“笑什么呢这么嗨,吃饭了啊。”
楼里渐渐安静来,拥挤的人群疏散了,两人才并肩慢悠悠往走。
淼淼担忧地扶了他一把:“你又不好了?之前也没这么容易被吓到啊。”
“好了别说了,”杜淼淼张地拉住沈令,“大白天的别吓唬自己,走吃饭去。”
杜淼淼惊讶:“你还有哥哥?”
可现在却发来几条消息。
沈令笑着冲杜淼淼挥手,往校门走去。
[刚洗完,要了。]
表哥杜丛已经在校门等他,沈令远远挥了挥手,然后坐副驾驶。
晚餐杜丛带沈令去的一家两人以前尝吃的私厨菜馆,车时,沈令恍惚间又到背后有一灼的视线。
沈令瞬间脑补了贺闻帆在浴室里崩溃的样,这形象和他平时的样反差太大,隔着屏幕仿佛都能听到叹息。
沈令忧思的模样太认真,杜淼淼都不自觉环顾了一四周,惊讶地发现,走廊里不知不觉只剩他们两人。
沈令这才突然想起什么:“我今天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我哥来找我。”
等菜期间沈令打开手机,半个小时前贺闻帆回了他几条消息。
沈令捧着手机笑得歪倒过去。
沈令再次瞟了远,确实毫无异常,只有几丛开得正艳的小。
沈令心里那不安莫名被抚平了,他轻轻笑了来,抬手捂住嘴。
杜丛形比沈令大不少,发剪得短短的,右边耳垂着一颗张扬的耳钉,他笑起来:“哪呀,我一哥们儿新提的,薅来玩两天。”
“看什么呢?”杜丛推了推他的后背:“走吧去吃饭,我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