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再和他视频,这样你可以在旁边看着我,我就不会错了。”
“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错了,”他把姿态放到最低,不断地反省和歉,“是我太冒失了。”
“我不是生气,”展慎之终于打断了他,像颁布赦免令一样,对他说,“我在看监控录像。”
乔抒白松了一气,不再说什么,只是换到新房间的喜悦也被方才的焦灼冲得一丝不剩。
他低打开聊天框,打字:【我今天不舒服,好像生病了。】问展慎之:“能这样发吗?”
展慎之了,他才发送。
fred回了许多条语气狂的关心短讯,他没仔细看。
连续三天每天指挥两场舞会,乔抒白其实很累了。
他很想去冲澡睡觉,但不知为什么,展慎之既不叫他去休息,又不和他说话,他就坐在床上,不敢先提。
他今天本来很兴,现在已经没有了,觉得展慎之真是太难讨好、太傲,一不顺意就不声不响,让他绞尽脑、费劲。
现在也是这样,乔抒白呆呆坐了许久,简直快坐着睡着,睛闭起了好几次,摇晃着躺在了床上,才听到展慎之说:“我看完了监控。前天凌晨的那段,我已经删了。昨晚那段如果你不想留,我也可以删。”
“可以删那么多吗?”乔抒白有迷糊地问。
他听到展慎之说可以,自己又困得神智不清,开问:“展哥,那你什么时候能和我见面呀?”
在他即将睡着前,展慎之说:“你有没有信得过的舞女?那个叫金金的。后天晚上带她去区路易酒店开一间房。到时我会告诉你我住在哪间,你来找我。”
乔抒白糊里糊涂地满答应,了一晚上带着金金躲避治安巡警,只为准时住路易酒店的那可悲的梦。
周一到周四,俱乐的戏舞会只有晚场。
乔抒白和fred约好明晚视频后,度过了格外轻松的周一。
舞会开始前,他把金金拉到一边,问她明天能不能陪他去路易酒店过一晚。
金金说好,没问原因,只是逗他,说要是别人这么问,怎么都得被她痛扁一顿。
乔抒白悠闲地回到房间,整理完明天要带的东西,仰躺在床上发呆,忽然发现四周墙面,和昨天比有了些变化。
卧室墙四角的端,都现了一小块泛白的印,好像被人敲开过又漆好了。若不是他仔仔细细房间看了好多遍,定然发现不了这一。
他心中一,怀疑地闭起嘴,想到昨晚,自己因为太激动而失了谨慎,毫不顾忌地开和展慎之说了话,有些后怕,抬手举起手机,给展慎之发:【展哥,要怎么才能知我的房间里有没有被装摄像?】
展慎之很快回:【明天教你。】
乔抒白在惊疑中度过了不安的一夜。
次日晚上,一等金金卸完妆,换上便服,两人便跑俱乐,坐上了门的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