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2/2)

何梁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努力压住断断续续的的哭声，竖起耳朵，以防听不清她。

“河。”忽然，唐元低低的嗓音传来。

“你心里有我吗？”他问。

他已经彻底崩溃了，挥起拳打自己，跪来撞地。除了残损自己的，何梁不知还能用什么办法来阐明自己的痛苦。他握着电话，哀求，“元元…你不要挂我电话，不要…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杀了我，也不要丢掉我呀……”

何梁脑开始速旋转。漫的五年，谁也说不清会发生多少变故。“你可不可以……”他刚说，又立即停住。他想要她等他。可是，她是自由自在的公主，有自己的个和想法，他怎么可以给她束缚呢。何况，他也才开始构建自己的梦想，哪里看得清未来是付之一炬还是大功告成？

大分乘客已经陆续登机，只剩唐元和几个零星的人还站在旷野。唐元慢慢登上舷梯，“我要去河参加一个国际汉语教师换项目。”

空乘慢慢拉上机门，旷野的光逐渐被切割，影袭来。这通电话好似关上门前的那最后一缕光芒。

何梁哪里听得她的话，只哀嚎：“我会死的，元元，我会死掉的。”

“不好！”何梁一回绝，恳求，“你要回海岛吗，等等我，我跟你一起，我也要来，别丢我元元……”

唐元哭了来，，满泪的嘴几开合，却又被淹没在泪中。

到时候，满盘皆输的他有什么脸面去讨要她的后半生。

“是你我的啊！唐元…你我的……我宁可你昨晚甩我几掌转就走，也不要跟我亲近之后又不告而别！”他控诉，“我宁愿你不要吻我，不要对我那么温柔！你在杀我……”

但何梁还是不到就这样放开她。

“五年，至少是五年。”

唐元叹息，心也因他作痛、愧疚，“是我的错，对不起。何梁，我上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很久都不会回来，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知。你现在发展这么好，我很开心。京城还有工作室和一大堆朋友都需要你，你不能因为我而冲动。”

对前的越南行充满了失意和绝望。只有她一个人，谁也没有，谁也不要参与来。

但他知她在答应。“好，我记住了。”

“抱歉，你…忘记昨晚，好不好？”

“要多久？”何梁逐渐清醒。

“何梁…你不要这么不理智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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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