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冷看着几个同伴受罚,其中一个几乎天天收到蔷薇,他听说老鴇已经准备把那个男发卖到更低级的象姑馆里,免得拖累海棠馆的名声。
紫鳶在接客时会换上华贵的锁簪,现在只是佩普通的木製锁簪,先是一细细的木里,再以度订造的木裹,连也藏在里面,然后把双和玉包裹得严实,在双的锁,一是压抑发育,二是培养连排洩也被严格控制的极端,三是严禁自瀆,四是严禁。
海棠馆的前院自是染山还染,光衔柳又衔梅,毕竟那是纸醉金迷,温香玉之销金窟,然而不过隔了一面红砖砌墙,却是另一番天地。
惩罚结束之后,眾准备到不同的房间里完成今天的功课,紫鳶站起来正要离开,老鴇却向他招了招手。
眠樱的木字辈刚刚走了,老鴇懒洋洋地坐在浮雕开光蟠桃纹太师椅上,冷看着跪在面前的鸟字辈男娼,然后翻开蓝的簿,逐一唸男娼的名和昨夜收了多少朵蔷薇和荼蘼—每次男娼接客后,在芳客离开香闺之前,人也会奉上纯银雕盘,银盘上有一朵蔷薇和一朵荼蘼,若是满意,芳客会选择蔷薇,反之则是荼蘼。
因此,男从小到大上课必须全赤,不能对此而有任何觉,即使魁如眠樱和紫鳶,平日被芳客百般追捧,在这里也跟其他男没有分别。
锁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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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娼最需要拋却的就是羞耻心,或者这样说,他们从未被教导过羞耻心,哪怕当眾宽衣解带也罢,被玩得丑态百也罢,也不该到羞耻,必须对一切芳客加诸上的对待恭顺谢恩。
为了避免迟到,紫鳶特意抄了小路,穿过危径蹬,绿塘漾漾烟濛濛,一路上丝毫没有被白玉男势影响走路的姿势,总算准时在辰时一刻来到半夏堂前。
幸好昨夜的芳客对紫鳶还算是满意,紫鳶收到的全是蔷薇,他以为第二个客人会给自己荼蘼,毕竟他在客人「吃元宵」*时晃动得太厉害,最后还被抱着打了。
后院极为简陋狭小,刻意没有植任何草,只有及膝的杂草和几排破旧的木屋,看起来跟贫民窟没什么分别,却是眠樱和紫鳶生成的地方。
还没有掛牌之前,除非由师傅带领,否则严禁踏足前院,所以从生到开苞前的十几年光也是被困在这些破屋里,每天只看见单调的天空,早已生厌的四面红墙,承受着数之不尽的严酷调教丶难以嚥的药汤和单薄的布麻衣。
白玉男势并不壮,甚至只是了一半,剩的一半是垂在的,这是为了训练紫鳶的的咬合,其咬合必须不偏不倚。白玉男势的中间有一凹沟,凹沟刚好扣在环的位置,要是待会师傅检查时,白玉男势了半吋或是浅了半吋,等待紫鳶的就是炼狱般的惩罚。
只有在开苞前几个月,师傅才会领着认识前院,一是让他们见识魁的香闺,让他们心生羡慕,继而產生好胜争之心,拚死也要住上这样的好地方,享受芳客的,僕成群的侍候和挥霍无度的起居,二是让从每间香闺也设有的窥视孔里窥看男接客,学习真正的接客是什么一回事。
几乎每个男娼也收过荼蘼,每收到一朵荼蘼,翌日就要在半夏堂里于眾目睽睽之,赤地挨十鞭,这里的僕役受过训练,知使男娼疼得死去活来却不留伤痕的方法,而且在挨鞭之前,僕役会在男娼的嘴里香油,若是胡动弹或是声,洩一滴香油,十鞭会重来一遍。
*即男娼双
在半夏堂的门,紫鳶再次让人侍候自己脱光衣服,他边的同辈也是一丝不掛,彼此只以神打了招呼,便鱼贯地去了。
极少男娼是从未收过荼蘼的—例如是眠樱,鲁低俗的芳客也好,百般刁难的芳客也好,甚至床上癖好极为反常的芳客也好,也是对眠樱称讚,连老鴇和师傅们也很少对他斥责。
每天早上,男也要照辈份,分批在半夏堂里接受老鴇的训话,诺诺应过后,才开始一天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