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2/2)

文颂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后。

我摇，“我知送什么啦。”

将茶放在沸里煮过，我用茶夹一个个拿，然后用盖碗开始泡茶。

我手一抖，差倒茶。

盖上盖坐杯十秒汤，茶汤放置一会更能品滋味。我闻着杯盖上的茶香，想起了昨天开车的事，“我会开车的吧？”

“所以我怎么理的？”

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我想了想，转去拿了那郎红釉茶，打算去茶室泡茶打发时间。

我打开柜，里面是一个个盒。我随意拿一个，打开。

我抬看了他一，“你送什么？”

“嗯。”文颂懒散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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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看我信不信你。

我能够觉得来，我喜瓷。

“没有挑到合适的吗？”

文颂开怀一笑，“不知，茶叶吧，好带。”

“给了笔钱。”

“是也不是。”文颂喝了一茶，“你当时闯了红灯，后来又撞到了树上。副驾驶上还有一个人，她……截了肢。你比她伤得轻，先醒了过来，你说她是你的初中同学，她那边你会理的，叫我们不用。”

又看了几个盒，我才离开储藏室。

“就这样。”文颂喝完了茶，示意再来一杯。

我喝了茶，疑惑。

“你们不知什么原因？”我眨，从文颂神里读到了更多。

想知，得换。

是一面小叶紫檀百宝嵌屏，青金为底，百宝嵌画，画面是两只白鹤立于松树之上。

“哦？什么？”

架上各式各样的瓷都被我摸了个遍，一时难以决断。我摸着，打算再看看别的。

艳，泽均匀，没有杂质。

文颂目光游移，像是想起来什么，微微后倾，放在桌上的手回到了大上。

我边倒茶边问，“你们也不查查，到底为什么？”

“车祸？”

“都行。”文颂一撇，坐在客座。

文颂跟来问。

我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我的心起起落落，总觉得这完全不是我的行事风格，“就这样？”

“你喝什么茶。”

文颂看我手法娴熟地泡茶，说了一句：“看来你学过的东西还没忘。”

“你不说，我们就不问咯。警方那边给的答案是意外。”

“是不错的，但是不特别。”我犹豫着。

神病啥的，可能不太严谨，反正大家看个乐，不要现实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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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肘怼他的腹，文颂吃痛，向后撤步。语气委屈，“又怎么了，我的大小？”

“那就白毫银针。”我随意拿了一罐。

文颂抬眸看我，我也看他。就这样四目相对了一瞬。

房间的东面还有几个红木柜，柜门上嵌着螺钿画。

“你失忆前，刚从医院来。”

白天大家有课的上课有班的上班，只有我和文颂在家。

“车祸。”

“松鹤延年，拿来送人不错。”

我将茶倒茶杯中，递给了文颂，顺着他的话，“那我怎么的医院？”

“对啊，我也记得我会开车，但是我昨天坐在车上的时候，就不会开了。”我皱着眉，心里总觉得奇怪。

“嗯。”文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