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禁而利落,对卡梅那若有所思的打量视若无睹:
“我并没有从你这位政治盟友上闻到任何一丝叫‘智商’的味。”
“他只是恰好坐在这个官位上的合作伙伴而已。”卡梅风淡云轻回答,“相比之,我并没有从与你共度了过去十九天的那位双s级上闻到任何一丝叫‘智商’的味,这才是真的令人担心吧,弟弟。”
“……”沈酌收拾文件的手一顿,然后抬起来,加重语气调:“没有十九天,十八天而已!”
“——哦,”卡梅风淡云轻,“十八天。”
沈酌说:“其实也没有十八天,我只是多休了几天假,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能别像个过度心的控制狂家一样盯着别人的私生活不放吗?你就不能给自己找正常的兴趣好吗?你手的报机关是不是在全世界193个国家都布过监视网?没事你去多关心一英国王室、联储负债、以地区冲突不行吗?你我休了几天假嘛?”
办公室里陷了安静,良久卡梅神涵丰富,微微挑起眉角,用一外官般的优雅仪态轻轻鼓掌。
啪,啪,啪。
“彩啊,弟弟。”他诚恳地赞,“上一次我看到你如此富有攻击好像还是五年前在联合国听证会上战群雄的时候吧。”
“……”
一发平a带走了所有大招,沈酌面无表地坐在那。
半晌他冷冷:“你竟然拿那个蠢货主席跟白晟比。回我会让白晟对国际监察总署提严正抗议的。”
卡梅理解地:“你会回家去找老公告状的。”
沈酌一气,还没组织好语言反相讥回去,这时办公室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门外那影赫然是全球最化者、小公主诱拐犯、卡梅的一生之敌——
“哟,哥哥!”
白晟满面亲切地冲卡梅挥了挥手,沈酌还没来得及欣赏他哥瞬间风云变幻的脸,接着只听白晟一句是:
“十九天不见,最近还好吗哥哥?”
“……”
沈家兄弟两人齐刷刷地面无表。
“十八天。”半晌沈酌心累扶额,“能绕过这个话题了吗?”
沈酌之所以一大清早默不作声跑来上班,就是想要达成神不知鬼不觉的效果,竭力想让人忽略监察官连续休假半个多月的尴尬事实——奈何从白晟那枝招展的姿态来看,这人已经对一路上遇到的所有监察员都雄孔雀开屏过了,全上每个孔都洋溢着风得意的已婚男人气息。
“请容许鄙人再次澄清:鄙人与白先生并没有任何法律意义上的关系。”卡梅冷冰冰地,“幸好我本次造访的目的与家事务无关,否则就要请白先生回避了。”
白晟震惊地小声对沈酌:“他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