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得更死了,她受不住伯纳黛特的信息素,更别提被主动放来的。克曼丝到觉得前浮着虚幻的绿,埋在脖颈里哆哆嗦嗦地打颤,吐着小,腔则一齐挤压绞着可怜的钢笔。金属材质也不太能泡,至少这支是再也写不一个字了。温的滴滴答答地积在伯纳黛特的手心,她试着动了动,克曼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会哀哀地推她肩膀。毫无用。黏糊糊、嗒嗒地被笔前后着,伯纳黛特能看见她小腹的动,也就更清楚这张嘴现在是如何一一咬着。
握着磨磨蹭蹭大的,面前的小不住开合翕动,随着收缩吐晶莹的,艳的黏充血着,多得近乎鲜了。她没碰过alpha,并不清楚这是否为正常况,但不影响她后再评。克曼丝仍未从猛烈中恢复,腰腹就被另一只手住了,惯常有些硌人——女王着的戒指实在很多。
她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扣着伯纳黛特的手腕,低低摇:“不行…现在不行……让我休息一会——”
了解总是在相中愈发的,克曼丝和她上床的次数还不够,样本太少,难以事先得到结论。伯纳黛特又一次替她了失神时淌的,顺带了微卷着探腔的尖,腰享用黏稠的。
这两者并没有什么相似,但这一瞬间的联结却很快地从她心里闪过,在她注视着克曼丝的脸侧,安说到这并不会疼痛,而后者有些张,却顺从又信任地闭上时。克曼丝将太多事给了她,从第一次的细针穿过耳垂,再到温包裹的初夜。
克曼丝换着气,大着,视野前还带着剧烈过后的影。有带着余温和黏的质件碰碰牙齿和鲜红的尖,也无意识地伸舐。
“很好,很乖……都到了。”伯纳黛特轻声在耳边说,“接来,给妈妈看就好了。”
伯纳黛特在她啜泣得很厉害的时候低,牙尖怜地住耳垂,再用力些就能刺破薄薄的肤,只是一会又吐,连带颞关节整个泛红。垂看着,克曼丝的耳是她亲手穿的,作为顺应某贵族礼仪社的风尚,耳饰却得不多。在她尚且还小的时候,侍女们会用极细的铅条为年幼的主人服务,科特德尼茨也不缺有经验的女佣,但克曼丝全心依赖的只有她一个人。
比起更像是受难,克曼丝的反复弓又起,息断断续续,带着重的哭腔,尚且至极的柔密地附,又被碾着上。伯纳黛特很不容拒绝地破开黏糊地绞在一起的皱褶,折磨的神经。
然后手指夹着,更重地将笔端在经不起玩的。
宛如无声而不可抗拒的神旨,白松香的气息裹挟着大片森木的笼罩,焚香厚重,松脂稠,而克曼丝是被琥珀吞没的草籽。她的信息素被压制着,又被牵引而,任由另一沁郁的味侵后颈,要求她奉献全。
手指间实在是没有力气,握着人更像迎还拒。前端抵着张开的,伯纳黛特找到她支撑在后的那只手,迭覆上,就着小孩后的连绵余韵,一一喂了整。
随意地搅了搅,着熟的撑开些,一又一才有地方,把光的袜环也濡得发亮。
等克曼丝回过神一些,就可以明白,她有多喜时的女儿了。
伯纳黛特不太雅观地“啧”了一声,这张嘴未免也太好撬开,怎么什么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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