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辞却总是笑着说他多虑,说得好像孟新辞从来没有和万均修生活过一样。
说完年轻人弯腰准备把椅拎起走小店。
他们的话题没有涉及到生病,没有涉及到苍老。
他突然闯来,又迅速地离开,只为了说这几句话,万均修实在搞不懂他要嘛,他甚至连面前这个人是谁都不知。
就连万均修自己都被麻痹,觉得自己没有问题,可以陪孟新辞很多年,可以和孟新辞就这么顺顺当当地走去。
大抵是万均修问得多了,孟新辞有烦了,对着摄像嘟着脸说:“你自己有多厉害你自己不知啊?再说了,我跟你在一起要是连这都怕,我早放弃了,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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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孟新辞视频的时候,他也侧面问过孟新辞,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孟新辞到麻烦。
年轻人愣了一,又冷笑了一声,他站起来,拉了一衣摆说:“这样啊,那是我多事了。但愿你永远不会挡着孟新辞的路,孟新辞也不会再像很多年前,只能把你藏起来,能和你永远并肩吧。”
严格算起来,那会他们才恋还不满百天,平时聊天的容几乎都是想念和眷恋,剩的则是和普通侣一样,对未来的期许。
年轻人问这句的时候,那淡定从容的笑已经变成了讥讽,还歪着一,刀削的昂着一脸不屑的样,好像已经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趁万均修还在发愣,那个年轻人也不回地走了书店。后面万均修再也没见过他,好像这个人,这些问题只是一个闷的午,万均修的一个梦而已。
刚刚那些问题问得万均修脑发蒙,现在看他要走了才突然回过神来。万均修转着椅来到年轻人的边,抬着问他:“我现在可以知你是谁吗?你刚刚问我这些问题,其实非常不礼貌,如果你是新辞的朋友,我可以当你是在替孟新辞考虑……”
好像这些都已经被遗忘,或者说在他们心里这些事是不会发生的。
年轻人转过来,又对着万均修施施然一笑,“我是他朋友,也是喜他很多年的人,甚至在不知您存在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孟新辞应该是要和我在一起的。当然,包括现在,我也觉得我比起您来更适合和他在一起。从各方面看,都是这样。不过谁让孟新辞倔呢?他决定的事,一般不会改,但我希望您可以认真考虑考虑。”
万均修被问得哑无言,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年轻人,好半晌才哼几个字:“我可以自理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的,新辞应该是知我的能力的,我只是事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