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老爷的意思是发丧?”族问。
谢灏再问,“你在看书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不寻常的声音?”
“嫁过来的时候是何等容华,持家育,从不曾过半分差错,而今竟落得这个结局!写信叫崔玄碧回来,我要当面问问他!”谢灏悲愤至极,连一声夫不愿叫了。
想到此事她就十分自责,如果不是那么沉迷看书,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去找祖母,那祖母是不是还有救?
待崔凝站定以后,他便介绍客座首位的那名中年男,“这是你舅老爷。”
“胡扯!”族脸不太好看,“你一个小姑娘怎能将门踹开?”
没有人知发生了什么事。
崔凝了鼻,“我觉得什么都很奇怪,林姑姑不知去哪儿了,佛堂的门闭,是从里面栓上的,我心里怕祖母事便将门踹开了。”
族见状心略略一松,便开始问话,“凝娘,那日你第一个发现你祖母事?”
“你细细说来。”
话是这么说,可一个小姑娘抬脚踹开了门,怎么都有些让人怀疑。
众人沉默。
谢灏绷的那弦一断裂,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竟是抑不住哭了起来。
到了堂中,崔凝看了一圈,满屋都是须发白的老者,只有几个是中年男。
族被噎了一,“就依舅老爷之言,我即刻写信。”
“舅爷。”崔凝欠施礼。
他不相信中毒之后没有求救,如果一切没有破绽,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是自杀。
“因为以前祖母早课时我都在房里看书,待她完早课,林姑姑便会来叫我一起吃饭,那日却到了晌午都没有动静。”崔凝觉自己被怀疑似的,心堵了一气,“我去敲佛堂的门,门从里面拴上却没有人应声,祖母这么大年纪了,我岂能不担心!”
“不发丧崔玄碧就不能回来看一结发妻?!”谢灏虽猜测可能是自杀,但有一星半的疑,他都不能放过!
首座上的族五十岁左右,神矍铄。
崔凝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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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凝仔细想了想,“那日我在祖母屋里看书,一时忘记了时间,一气看到快晌午,后来林姑姑没有喊我吃早饭,心里有些奇怪,便去找祖母。谁知……谁知……”
谢灏见崔凝满面悲戚又是一副倦容,心便对她生了几分好,语气比先时柔和不少,“不必多礼。”
谢灏叹了气,给了她一时间稳稳心神,才又问,“你发现的时候可有什么奇怪的事?”
她原是理好了思绪开始叙述,可是说着说着,脑里竟又是一团纷,全是老夫人的面容。
老夫人名璟,字成玉,年轻的时候名动一方,人称江左小谢,与谢家曾经的才女谢韫齐名。那时候的谢成玉便如皓皓明月,百家来求。女太过优秀难免挑剔了一些,就在二十岁那年,她嫁给了比自己小三岁的崔玄碧。
那门又不是纸糊的,莫说一个小孩,就是成年人也得费不少力气。
崔玄碧如今是兵尚书,已在安安家。二十年前还没有当上兵尚书的时候便与谢成玉分隔两地,只带着两个侍妾去了
本以为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婚后谢成玉渐渐孤僻起来,最后脆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寸步不。
“你为何会担心祖母事?”又有人问。
“是。”崔凝答。
崔凝看过去,略有些吃惊,老夫人看上去有六十多岁了,可是她的同胞弟弟好像只有三十岁的样,是个颇为儒雅俊的男,眉宇之间与老夫人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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