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把瑾年抱过去陪她一个时辰。不过近日她不大好,顾时每日便要过去看看她。
等从元安堂来时,便听丫鬟说祝君已经回来了。
门后见儿在哭,她问:“怎么了?”
祝君已经换了家常衣袍,躺靠在榻上斜盯着儿,而儿却一蹲地上哇哇哭,旁边站着娘和丫鬟们不敢声,气氛有些严肃。
顾时走过去,准备抱起儿,却被祝君制止,“先别哄他。”
“到底怎么了?”
“适才他在榻上玩,自个儿跌了去。”
一听说儿从榻上跌来,顾时心惊胆战,也不祝君严厉的神,赶上前去查看是否有受伤。
见没有地方伤着,她才松了气,所幸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塌也不太,或许只是磕疼了骨。
祝瑾年已经哭了一小会儿,见没有人搭理他,他心里难受,这会儿香香的娘亲回来了,他越发觉得委屈得很,一边伸手要娘亲抱,一边拿瞟自家爹爹,那模样是既想让娘亲抱又怕严厉的爹爹。
顾时可不那么多,将儿抱起来就瞪祝君,“他都跌倒了,你为何还看着?”
祝君对她这般溺孩不大满意,他示意丫鬟们去,随后将娘俩楼怀里。
“我哪是看着,他最初跌去本来也没哭,可丫鬟们却大惊小怪反而让他也觉得这是颇严重的事,于是才哭了。你看,本来是件小事,却非要哭闹,往后若养成这样的可不好,女儿倒还好,瑾年他是男儿,若是日.后遇到事也哭哭啼啼,成何统!”
“......”
顾时无奈得很,儿才多大啊,五个月呢,他就这般急不可耐要当严父。于是白了他一,“那你也不能让他自个儿坐地上哭啊,抱起来哄一哄不就得了,等他大些听得懂话了,再教导也不迟。”
祝君着儿的小脸,不大赞同她的说法。
“夫人,未有不骄,骄未有不败。”
......行吧,顾时也不想辩驳,反正在这方面或许他考虑得对。
小瑾年被他爹爹着哼唧了几声表达不满。
顾时想起还有事,就把儿递给祝君,自己起去了室。
等再来时,见祝君脸不对,“你又怎么了?”
祝君僵了一会儿,随后丢开儿,让顾时瞧自己上。只见他小腹地方的衣裳颜了一大片,若是不知的,还以为是他了呢。
顾时看了看在一旁大仇得报舒的儿,又看了看无奈的夫君,忍不住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