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何时去外祖母家呀?何时吃月饼呐?何时天灯呐?
顾时也被两个孩的喜悦染, 脸上一直挂着笑意。
吃过早饭后, 她整理了一遍要送礼的单, 随后问丫鬟, “你们大爷现在何?”
往常都是她整理好,祝君带着孩们去送礼,大公主府一份, 威远侯府一份, 恩师柳府一份, 镇国将军府也备一份。
闻言, 丫鬟们回:“今日一早大爷就了,还未回呢。”
“好。”顾时, 将礼单放回屉。正要合上时, 却看见最里有个致的匣,她打开来看,匣里放着厚厚的几封书信, 叠得整整齐齐的。
这些书信是三年前祝君使南国,他从外寄回来的,这会儿再看到,自己都有些惊讶,他竟然每次都写了这么多。
现无事,她让丫鬟们关上门去等候,自己则坐在案桌前翻看起来。
秋日的光温和煦,透过雕漆彩琉璃隔窗洒来,照了半个屋,顾时坐在圈椅上静静的看着,曾经两人那些甜一幕幕的跃然纸上。他说了许多琐事,每一件琐事都满满透着他想她,彼时她也曾回了厚厚的书信给他,也说了许多琐事,表达的又同样是急切的。但自己写的什么,她已经忘了,唯一清晰的只有那份思念之。
看着看着,她笑了,可没过多久,那笑容便又消失不见。
自从那日门看舞狮回来之后,她就鲜少再见到他,偶尔向丫鬟们问起,皆是说他在书房忙碌,甚至有时晚饭都是在书房吃的。有两次回正院,也是吃过之后带孩们消溜圈,之后就默默离开,也没再问她肚里的孩好不好,闹不闹。
顾嬷嬷说许是他太忙,男人嘛,忙起来的时候是顾不上家的。
但顾时受得到,有些东西好像变了,说不清不明,就是瞬间变了。
或许他也疲倦了吧?自己一直没给他好脸,日久了,任谁也会倦怠。
她觉得日过得越加复杂了,与他再重回往日恩似乎又不能,与他相敬如宾生活,似乎也更难。
或许两人就这般也好了,她忙她的,他忙他的。
过了半个时辰后,外有人敲门。
“夫人可在忙?”
“来。”
是祝全。
“夫人,大爷说让小的将准备好的礼品带过去,也将小公们一并带去,他今日忙,午饭就不回来吃了。”
“那他准备在哪吃?”顾时突然问。
祝全明显愣了一瞬,这个,在哪吃大爷也没告诉他啊,便老实摇,“小的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