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犯罪成本的提后,供给价格也必然会涨船。
傅云峥垂眸看向余鹤:“14斤的甲片确实不少,但绝对够不上走私一次的成本,查那个药贩只怕查不什么,他背后不见得有什么大鱼。”
可这批货的价格居然比之前还要低,这本就不正常。
毕竟盗猎也好、贩卖也好,最终目的都是为了钱,总不会是专程慈善,只为让搞走私的二贩发财吧。
傅云峥沉:“自从国把穿山甲提升为一级保护动以后,倒卖穿山甲制品的量刑幅度大幅上升,国优质的穿山甲片大概能卖到每公斤1000元。”
只是缅北政府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推穿山甲保护,清缴许多盗猎集团,相关报中常常提到成效显著,而形成规模的盗猎只要落网就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不乐意全被扫净了。
余鹤简直要气炸了!
保
余鹤走过去从猫看了一,打开门。
傅云峥安:“不了解行被骗很正常。”
所以,如果那个药贩只是机缘巧合得到了一批货,随便低价卖去还好,要是整个缅北市场的价格都整偏低,只能说明上游卖家有成本更低的来货渠。
正这时,房门忽然响起。
他一直以为是他在忽悠药贩,结果人家也在忽悠他。
不论是什么渠,一定都是沾满了穿山甲的血。
余鹤气得在屋里转圈,既生气缅北的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清,又生气自己假装买主还能被那么业余的药贩报价!
回来的消息令人心中一沉。
余鹤翻坐起来,两只睛亮晶晶的:“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他的价也太低了,我都不知是真货还是假货。”
一讨论这个,余鹤立刻来了兴致。
派去打探消息的保镖走来,反手关上门,低声汇报:“傅先生,有人说他手上正好有两只活穿山甲,40元一斤,问咱们收不收。”
现在风声,这些卖家很警惕,见了陌生人就会停止易,所以余鹤他们都等在车上,由当地的一个蛇去买。
“我怎么到哪儿都挨骗?”余鹤难过极了,生气过后郁卒地靠在墙上:“傅老板你是对的,我确实不太适合追查这事,连和个杂鱼接我都能成为被诈骗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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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峥的神中浮现一丝不忍,他对余鹤说:“我已经派人去打听缅北当地的穿山甲价格了,等等消息吧。”
一只穿山甲通常在四斤至六斤左右,但有些卖家为了压秤,会给穿山甲泥增重,这样的穿山甲即使买回来也救不活,傅云峥直接把价格开足,就是怕这些人在穿山甲的重量上动手脚。
整个缅北市场的穿山甲价格就是低到难以置信,药贩给的报价甚至还要比均价贵上30元。
不一会儿,穿衬衫的年轻男人拎着两个编织袋从街角走来,保镖车接过袋,掏两张金递过去,那人没要,只和保镖站在街边了烟就走了。
余鹤猛地抬起,期待地看向傅云峥。
这个蛇是佣兵保镖的老朋友,未免打草惊蛇,余鹤他们没有报警。
傅云峥没法,只好说:“收,和他说咱们买来当,两只给他六百,不论斤数算,让他别喂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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