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杀之罪琛」几字。
「发生甚么了?」待在房里的姊妹俩,似是听闻声响随后赶来,聂雨一见着烟渚手上的纸条,顿时形容骤变,神惶恐的说不话来,而一向较为淡然的聂风,也不禁张大双,惊呼:「是父亲的字。」
父亲?我诧异的望向她们,聂风登时醉意全无清醒神来,蹙着纤眉:「琛是我父亲的名讳,这字跡确实是他本人所写。」
「可他为何要写这些?」为何她俩父亲会写这封骇人血书?又为何这系着血书的箭矢,会现在江大夫的宅?
「定是组织给的警告。」聂雨面忧惧:「其实我俩打从益州离开后,一路上都遭人跟踪,风姊姊担心会牵连任公,才刻意跟他分行动。后来果然遇上了组织派来的刺客,经过数日的对峙,好不容易理掉他,我们这才赶来铜里赴约,没料竟还有其他追兵。」
「你们太小看青任渊了。」我诧异的愣了愣,困惑的看向神严肃的烟渚,她叹了气,解释:「毕竟是那样残酷的刺客组织,怎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定是有甚么机制,专门制裁叛逃组织的人,好比缉杀之人迟迟未回报,定当有所蹊蹺。」
「唔……。」聂雨本能地想反驳,可烟渚所言实在有理,无可置辩,只得又将愤懣吞了回去。
「你们父亲,可是组织的人?」
「是的,父亲为组织,我俩自幼便随他在里了。」
烟渚沉思了半晌,推测:「这亲笔血书会送来这,许是代表因你们叛逃,致使作为的父亲已遭清算;抑或他正是此次被派来缉捕你们的人。」
追杀自己的亲女儿?岂是她俩犯了甚么滔天大罪?我全然无法想像她们所的,竟是如何可怖的境地?
「可恶!总之先追上去找那傢伙问清楚!」聂雨愤恨的,随即要往屋外走去,然烟渚却伸手将她拦了:「傻丫,既然对方仅用箭书警示,恐怕并无现打算,又或许人早跑远了,你要上哪去追?」
「江烟渚!你别拦我!」聂雨起两柄雕短刃,持着要追过去,然而烟渚肃然神间,幽眸中却顿时满溢杀息,令人震慑的压迫乍然袭来,只闻她:「你要想去追,先过我这一关。」
「唔……。」恐怕是慑服于烟渚的冷杀气,向来势的聂雨,此时就算不服,也只得老实来。
「阿雨,烟渚姑娘说的是,现冒然行动实在不妥。」恢復镇静的聂风跟着劝阻,聂雨挣扎一番,才收起短刀、双手于前:「知啦!我不去总行了?」
是时辰也晚了,烟渚要眾人今日先歇息,待明早再去查明,便各自回房。
「泉,我的臆测,恐怕是十中八九了。」一回到药卢,烟渚便凝着张脸,眉锁,不待我问询,她接着解释:「她俩姊妹所待的刺客组织青任渊,跟我曾待过的会任之家,实在太相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