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５）会害怕是正常的(2/2)

『发脾气就对了，是人都该有脾气。今晚，你们可以尽发洩没关係，你们绝对有资格，我给你们时间，虽然华燁也差不多要上演终曲，可惜不能给你们他的命，因为我养的鱼需要吃饲料……』

鹤熙听凉冰的话，发现地上散落非常多的相片、文件，鹤熙捡起，皱眉，看了许久才恍然大悟这些都是犯罪证据，关于华燁的，还有那晚公路派对的小氓，他们犯案用的枪枝，开的赃车，绑架她上车的照片，再对照时间日期，正确无误。这是真相了？这些是哪来的？

『如果你有绝对不能失去的人，会害怕也是正常的。这话说得漂亮，鹤熙。』

「谁？」

对方话未说完，鹤熙猛然揪起地上的华燁，发狂似的揍他。

「苏玛利？」

『确实是白问了。鹤熙，我是谁不重要，对你跟凉冰来说，真正重要的是找伤你们的兇手，而兇手现在是远在天边，近在前了。华燁为了开发案，製造假车祸伤了苏玛利的父母，甚至要绑你要胁，苏玛利土地所有权。』

看见一张档案是苏玛利的资料，还有苏氏集团今年的土地开发建案，鹤熙回想苏玛利父母的意外，这时间太巧。

「鹤熙，你看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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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问是白问了，但我还是要问，你是谁？」

『客气的话，我只会说一次……』

「你要杀人灭，你才是幕后黑手。华燁只是你的棋，掩人耳目，要给警察差的替死鬼。」凉冰打断对方。

「苏玛利……」

『所以才说你们不要知我是谁比较好。凯莎跟蔷薇，她们今年几岁来着？』

思绪被打断，明显是变声的声音环绕整间仓库。两人提警觉，这次应该是真的「坏人」了。鹤熙握手中纸张，凉冰窃笑，对鹤熙比了比天板角落的小红灯－监视，鹤熙轻轻。

我，如果你有绝对不能失去的人，会害怕也是正常的。」

鹤熙额上冒着汗，她也是过意不去拖凉冰。凉冰还再找路，听鹤熙略带哽咽的发言，她是不想落井石，关于她们此时的境，只希望一会儿面对的不是吃人猛兽。凉冰也是心念在医院的蔷薇，她们好不容易坦承相，心里祈祷：「老天，拜託，别让我们的共度馀生成为泡影。」

「果真是华燁的，但是为什么？你跟华燁无冤无仇，她不会是看上你的吧？」凉冰随说，鹤熙瞪她，凉冰耸肩表示只是个猜测。

鹤熙听了怒火难抑，随即将手中烂的纸奋力往华燁脸上丢。

突然，两人同时听到虚弱的声，听不是男是女，在黑暗，鹤熙跟凉冰互看一，不敢轻举妄动。又等了几分鐘，没听到动静，鹤熙本想拿起地上的一块砖丢过去试探，仓库的灯忽然全亮起，两人眨了眨，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她们不适应，等看清一切，她们惊吓倒退一步，一大片落地镜照着她们，地上还多一个金发男人，有熟，虽然满伤，但鹤熙还是认了，他就是前阵新闻报导指的，北区最大黑华家的当家－华燁。

「他怎么会在这？」

一提到蔷薇跟凯莎，两人激动起来，这是不用明说的威胁，然而她们再不服气，现也只是困兽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