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陆商甚至不惜开木仓,连夜开着飞机过去找你,对你的心意,肯定傻都能看的来。我猜,他肯定早跟你告过白了?但你又没答应,又没拒绝,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姜玉澈默默的听着艾瑞克的询问,右手不自主的摸向了自己左手腕上着的红貔貅手串,仍旧没有开。
“说句不好听的,陆商这人,不论是相还是家,若想要人,挥挥手,自然有一大片的人排着队,但这么些年,我就没见他边有过人。自回国后,他对你,说是掏心掏肺也不为过吧,若不是我认识的他久,险些都要误以为他是个妥妥的恋脑了,可你却始终没有回应过任何……”
“你这样吊着他,到底算什么呢?都说猎人最会将自己伪装成猎送到别人面前,你,又是哪一呢?”
艾瑞克认真的盯着姜玉澈的双眸,近乎咄咄的问。
姜玉澈不由的无奈一笑。
老实说,他现在也很难说明自己心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真的喜陆商,而且只有陆商。
但是他和陆商如今,却更多的于一心照不宣的默契中。
他没有去开定义这段关系,是因为他在犹豫,不确定两个人要不要开始,能不能开始。
就像艾瑞克所说的那样,他们的份、阶层,是完全不缺任何人的,什么、心意更多的是附庸品,并不是刚需,可一旦确定关系,便意味着毫无保留。
他能够保证陆商永久不背刺自己吗?即便对方可以,可他自己能保证自己会永远不因为利益,而背叛伤害对方吗?如果在刚穿过来的时候,他或许能毫不犹豫的说自己可以,可如今,他却不敢确定了。
过早的将底牌付,是一冒险,更是一赌。
陆商显然也是懂的,所以只是温柔的等待着,并没有促。
他的心意如何?
他自然是想要和陆商光明正大的公开这段关系,人财两得的,可是,梦想和真正到,又仿佛隔了一整个的银河。
老爷会怎么说,其他的豪门阶层会如何说?虎视眈眈的元家家主和大房、四房又会如何编排?
他不想让边的任何人受伤,尤其是,陆商。
所以这个选择一旦定,便不容再有其他的退路了。
姜玉澈叹了一气,看着双目灼灼盯着自己的艾瑞克,明白他这是替陆商鸣不平的意思,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回答一句。
“我不知。但我可以跟你承诺,我永远不会伤害陆商。”
姜玉澈认真的回复,艾瑞克看着他的双眸,沉默的盯了好一会儿,这才勉相信了他的话。
“好,我信你。”
艾瑞克仰一喝自己杯中的酒,轻轻与对方的杯碰了一,将所有的担心和希冀,都重新咽回了肚里面。
很快的,大房便收到了有人正在调查二房家主之死的消息,他瞬间慌了起来。
当年那件事,他本以为可以到天衣无,连带着当时的警察和车辆,全都清理了净,这又是谁?为什么又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