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漾有关的事,不论什么,他都想听,想知。
所以当初莫名其妙得了“亲密接障碍”这个病的时候,陈漾很不服气,也不理解,也经历过一段很受挫的时光。
“我呢,想参与你的过去。”裴灼挑眉笑了,微微俯:“陈漾老师给机会吗?”
陈漾“唔”了声,扭看他,神有些审视,却是笑着问:“什么,你想嘛?”
裴灼表示越多越好。
“那倒是。”陈漾对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是很有自信的,连连。
“人工湖那边,但我只路过,没有去过。”陈漾说。
“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陈漾睛一亮,。
“知。”裴灼挑眉,撞了撞陈漾的肩膀:“那要不要现在去?和我去。”
“这里是我以前上课的地方哎, 当时很新的。”陈漾指了指里面, 有些纳闷地说:“但我记得早就拆了,都十几年了居然还没翻修。”
都在变好。
陈漾当时九岁,特别害怕自己的牙再也不来,哭得昏天黑地。
裴灼从后轻轻拉住陈漾的手腕,探轻声:“求求我们阿漾了?”
“那个班特别贵,三个月要六万块。”陈漾现在想起来都疼:“那时候六万块好值钱呢。”
不过后来他的牙来了,压岁钱却没还回去。
陈漾说自己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在楼梯上摔了一跤,把本来就松动的一颗牙摔得更松。他当时没哭也没闹,稍微用了力气就把面那颗牙了来。
陈漾就攥着自己的牙跑到教学楼楼,诚意十足地把牙扔到了泥边缘的隙里,离开的时候还鞠了个躬。
当时家里辈总说,上排牙掉了要扔低一的地方,排牙掉了要扔,这样新牙齿会得又快又漂亮。
就和之前登山的时候一样,每张照片都有一个角度奇怪犀利的裴灼,和一个陈漾。
他从小家幸福,生活满。
陈漾才毕业两年而已,现在时间跨度没那么大,陈漾哪里怎么走都记得,带着裴灼一路参观,走他走过的地方。
陈漾:“是啊,小的时候我爸妈还有我哥就很疼我。”
裴灼了他的脑袋,笑着:“但很值得对不对?”
“我记得陈述比你大三岁,他从小就这么照顾你吗?”裴灼想到陈述的弟控属,有好奇。
从中学离开之后,陈漾又带裴灼去大学,国际上都了名的舞蹈大学。
结果没多久这里就拆了,牙也找不到。
他拍着拍着,忽然想起自己上学时期很有意思的事,问裴灼要不要听。
“不过我那时候基本都在舞蹈室,所以文化课成绩……”陈漾有不好意思地抿了。
在他自拍的时候, 裴灼就借着自拍的角度偷偷拍陈漾。
尹女士是舞蹈家,所以他从小在舞蹈上面的功夫就更多,学校也不经常来,导致文化课成绩很一般,最后还是报了个冲刺班才把成绩提上去。
那段时间陈漾以为自己一辈都那样了,一个人活到老活到死。
陈漾拍照的时候会笑得比平时外放,几颗小白牙。
他们以小破楼为背景拍了合照, 用的还是裴灼的手机, 陈漾又拿自己手机拍了几张单人的发到了家群里。
不过现在……陈漾看了裴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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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陈漾后退,转往相反方向走了两步,嘴角微微上扬:“除非你求我。”
“最后我哥把过年的压岁钱都给我了,说要是我的牙不来,就让我去镶金牙。”陈漾说起这段自己都忍不住笑。
“靠着大街会吵吧。”裴灼简单直白地问:“要不要拍照?”
另一侧被围了起来防止学生靠近,塌了一半的矮墙外表涂着又红又白的漆。
他已经挣了很多个六万块钱回来了。
人没多大,摔疼的时候没哭,牙找不到的时候哭得惨极了。
他们逛了大概四十分钟,告别小学,又去了中学。
裴灼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上次你说你们学校也有那侣约会的地方,在哪?”
陈漾的初中是在一个学校念完的,学校分初中和中,陈漾是直升。
“好,求你。”